古典文学

当你上我的无（第1页）

1

你在拒绝什么，当你

一再地把眼睛闭上

不再思考春天的风，夏夜的星

我隐瞒好久的呵护

全都被你挡在窗外

我握紧的拳头，骨头折断的声音

已经足够把玻璃震碎

我的灵感，全都聚集在凌晨四点

比秋天的誓言，冬天的寒流

还要来的猛烈，现在

我把它们列在纸上

将我的无耻，灌进给你的诗里

2

当我把一柄刀，抹刀的影子

（我刚刚用它杀死另一个女人，我的灵魂）

晾在旷野的阳台上

几乎，我也为一只乌鸦

送去了抹嘴布——它嘴角的碎肉——

只是，那污点还不够大

不够引起重视——我所犯下的罪——

使你无法看清

它里面肮脏的本质，到底

有多少条蛆虫在爬

3

当我把木梳，插进你的头发

我的五指，就进入了一片森林

我抡起斧头，锯子，柴刀

继续有选择性地讨伐

是留下年幼无知的，还是

老弱病残的

你的呻吟，把我从懵懂中拉醒

“用我的身体做实验”

你把死亡证交给我的野蛮

最后，连名字也被我肢解

4

现在，我不得不提醒你

当你爱上我的无耻，又

这么傲慢的离开

我不再提起北方的雪，你的故乡

我穷尽一生积蓄的情感，眼泪

全都泼洒在这张纸上

光有一腔沸腾的血，我的卑微

囚禁在南方发霉的阳光里

所有的真实都悉数蒸发

而我的无耻，也将变本加厉

那时，你还经受得起吗

2004-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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