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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文学 www.gudianwenxue.com,美人芜姜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go-->    那矮洞下跑出一抹红花绣袍,少女柔软乌发未梳,长至腰谷,只在鬓间别一支素花小簪,风一吹,翩翩然像画儿一般好看。模样儿气冲冲的,娇喘未平,立在马下问他:“你要去哪儿?”

    ……小妞,闹一早上别扭,这会儿肯出来了。

    “迂!”萧孑喝马停步。见芜姜一手揪着衣襟,一手轻提裙裾,晓得她里头甚么也没得穿,他心底且欢喜且作弄,偏肃着容色道:“不是嫌我是脏人,不肯与我说话么,唤我做甚?我去去就回。”

    作依旧要走的去-势。

    那青袍玉冠好不俊逸,也不晓得是不是昨夜被他得了意,此刻清削面庞上一双凤眸熠熠,像携一缕春风,却又似掩一抹幽怨。

    但他还能幽怨什么,幽怨她得了他的第一次,却甩脸子不肯对他负责嚒?

    晓得萧孑暗指什么,芜姜气得小脸蛋红一阵白一阵,快把嫣红的嘴皮儿咬破了。他昨晚上竟然能够坏成那般,说好的就只是握握,握完了就放她睡。结果到后来又叫她蹲着给他来来去去,她实在没办法学得来,他竟就直接轧在她的小梨儿上,把她欺负得遍地梨花白。他还不知道害臊,竟然抵在她的耳畔要挟她以后还要吃。

    吃你个头啊。若非母妃的棺木在他手里,芜姜简直连杀他的心都有了。

    见萧孑容色冷怨,依旧打马要走,气得冲在马前一拦:“不行,你抱我上去,我正好也要去去就回来!”

    去去,她除了随他,还能有哪里可去?

    萧孑忍不住嘴角轻扬,看穿她原是怕他跑掉,便也学她一贯的装耳聋不应,只高高端坐在马上睥睨。

    昨夜也不晓得怎么就乱了方寸,当确知世界里只剩下他与她二个人,所有的情思裕念便也似变得大胆妄为。约束没有了,顾虑没有了,羞也不怕被看见,甚么都企图不计后果去尝试。他把宠爱遍及她全部,两个人的生涩与熟稔在黑暗的摸索中完美磨合,并不需谁人费心去教。

    渐渐却收不住场,怎样也消不下去。实在折磨得要命,只得往她荭荭上狠心一摁。那样多,他自己也没想到,他其实也是头一回,心中多么郑重。看见她胸前梨花满地,瑟瑟羞怒,一双眸瞳似把他看成天底下最恶劣的魔头——

    “项子肃你还能不能更无耻,拭不干净我就杀了你!”抓到什么就扔他。他却一瞬决定把她当成了肋骨,从此以后爱她不行,再舍不得对她停下来。没办法哄乖,只得把她整个儿用羊毛褥子圈紧,摁在怀里不给动。

    第二天早上就给他装聋子了,叫她起床不应,喂她吃饭不起,扔她衣裳不换,一个人裹着袍子窝在土坑上挺尸。

    她一犯拧,他对她便毫无招数。倒不如放任她自己想开,不管她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反正从此都只能是跟他,别无第二个选择。看见她时不时偷眼瞥过来,偏故意不去好言哄慰,只由着她一个人闷犟。

    “……你不拉我,那我可自己上去了。在你交出我母妃的棺木之前,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芜姜等了半天不见回应,宫鞋儿蹬着马鞍,要自己爬上去。

    真个是会算计的妞,只怕是担心被自己白吃一顿跑路才对。但那里头什么也没得穿,哪里经得住在马背上磨。

    萧孑把芜姜手腕儿摁住,俯身一哂笑:“你跟去做甚么,怕我不回来?你若还将我当做一块羊粪,我留下来也没甚么意义。除非你说喜欢我?”

    那清隽脸颜近在咫尺,嘴角勾一缕笑弧,分明是蛊惑与威胁。

    芜姜动不了,气得一巴掌就照他窄挺的鼻梁盖下去:“无赖,吃饱了就说留下来没意义,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每一件都足够叫你没有资格被喜欢。”

    然而手一松,宽大的衣襟却从肩头滑落,娇花羞露半朵,绽在皑皑白雪间简直艳美得夺人魂魄。催人又想起那暗夜下一声声娇虚的讨饶:“项子肃,项子肃,我好像要死了,求你不要再这样……”天晓得在那样紧迫时刻,她这样喊他是件多么要命的事儿,只叫他对她越发不顾了情面。

    彼时只将那“狠”当做是爱她,不料此刻看见,竟然昨夜被他弄成这般。太红。

    他便又生出疼爱。

    那小掌儿可没力气,只不过叫他眨眨眼帘。萧孑蓦地从马背上滑下来,抓过芜姜的双臂环拢到肩头,把她娇身儿抱紧:“傻子,我为了你八年不得晋职,为了你抛宗弃祖、离军叛国,全天下人都会因你而追杀我,为何没有资格被你喜欢?我以为你也应该很是爱我!放心吧,只不过是这峡谷僻隘,怕弟兄们的信鹰找寻不见,想出去探探动静便回来。都已经是我要过的女人了,你以为我舍得下再把你扔这不管!”

    他说着,俯身把她小嘴儿一啄,修长手指拂开她衣襟又要看她,想看看是否有伤在哪里。

    芜姜不给看,他昨儿说她的小梨一颤一颤,总是勾引他,然后又把账全赖在她的头上,逼她要对他负责。不罢不休又甩他不开,想起来就让人咬牙切齿。

    芜姜又羞又怒:“大白天也这样,你这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皮。我可告诉你,天下杀你的人这样多,你可不能给我跑太远,两个时辰后就必须回来。你要是没回来,我就当你死了,今后谁把我虏去我就跟谁好,反正现下谁人也不会比你更落魄。”

    但再落魄,她还不是一样缠着他舍不得放。萧孑低头看着怀中娇粉的小脸蛋,想到芜姜昨夜在肩头上的一咬,心中忍不住溢开柔情:“大白天又怎么了,又不是头一回被我看。这里除了你我二个没别人,你怕甚么?”言毕,指骨探过芜姜削柔的小肩,把她宽大的衣襟勾落,薄唇就往她锁骨附着上去。

    芜姜扭拧着不给他弄,却挡不住,身子被他托着往下轧,白得晃眼儿。也不晓得过了有多久,才忽然把她松开,气喘吁吁地抵在她耳畔道:“那我走了,去去就回来。”

    “咯噔咯噔——”

    “迂——”正要转身上马,却听见不远处马蹄声袭近,萧孑连忙兀地攥紧腰间宝剑。但见是个五十多岁的健壮老汉,便把手松开,蹙眉问道:“敢问这位老伯所为何事,为何无故在此停留不走?”

    他对陌生人一贯气场冷冽,老汉闻言连忙从车辕上跳下,只见个子不高不矮,眼神睿亮:“英雄恐怕不知,这个山洞乃是老朽平素打猎时暂住。三个月前闺女生产,去代城探望了数日,正准备回乡过年,半路婆娘头晕不适,便与她拐来这里小歇。”口中说着,看一眼洞外晾着的小衫小褂,又好奇打问:“是否英雄已在此处久居?若是有不便……”

    萧孑这才看到马车上半躺着的老妪,些微松缓了心弦,应道:“并无不便。只是江湖中漂泊之人,昨夜风雪甚大,恰携妹子在山洞里小避。既然主人回来,现下便将它物归原主,叨扰了。”说着回身把芜姜衣衫揩好,准备收拾东西上马离开。

    那英姿修伟,举止间气宇凛然。老汉看一眼他腕上的佛珠,再看他二十二三年纪,连忙阻止道:“少侠请慢,莫怪老朽唐突,敢问眼前可是梁国征虏大将军与当年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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