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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文学 www.gudianwenxue.com,一念蚀爱,欺心总裁算你狠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尾声,毕沈岸都表现得绅士温柔,范芷云喝光高脚杯中最后一点乐文,醉意已经很浓。

    “知不知道我爸已经把双桂巷项目交给我负责?以后我将是你们宝丽的第一合作人。”

    “你对房产开发有经验?你爸怎么会把项目交给你?”

    “嗯哼…我爸最近身体不太好,不易操劳,再者他说我们俩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如果我当负责人,以后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黏着你。”范芷云笑得上身往倾,双臂挂在桌上,深情地看着毕沈岸。

    毕沈岸只当她是开玩笑,将面前服务员刚端上来的咖啡推到她面前:“少喝些酒,又该醉了。这是几个亿的大项目,不是儿戏。”

    “没醉,我说的是真的,随你信不信,反正过几天签合同的时候你就会知道。”范芷云用手撩了撩头发,又问:“礼物呢?你说好会补给我。”

    毕沈岸丝毫没有犹豫,很自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紫色丝绒首饰盒,正方形,小巧地被他捧在指尖,小提琴手很适时地走到他们的餐桌旁,一首《爱的礼赞》被演绎得悠扬深情。

    “你自己打开,还是我帮你打开?”

    “我自己来。”范芷云接盒子的手都在抖,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刻,首饰盒就被自己握在手心里,她却依旧觉得自己在梦里,用另一只手去拍了下额头,逼迫自己清醒。

    “啪-”一声,盒子打开,白色温润的珠面晕在摇曳的烛光里,晕得范芷云的脸都煞白一片。

    “前段时间陪你逛街,刚好看到这对珍珠耳钉,觉得你戴上应该很好看,要不要现在帮你戴上试试?”

    “服务员,再开一瓶红酒…”

    以前沈诩也会开玩笑地问毕沈岸:“大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将来会娶怎样的女人给我当嫂子?”

    “喜欢的未必会娶,娶的,未必是喜欢的……”

    “你这什么歪理,绕来绕去!”

    “就是说,喜欢和结婚,两回事!”

    那晚送范芷云回家后,毕沈岸又开车去了茵湖公馆。

    佣人和刘伯又撤回了毕宅,所以公馆里冷清一片,毫无人气。

    毕沈岸开了灯,直接去了之前沈絮睡过的房间,里面已经收拾干净,床上的床单和被套全部换了新的,衣柜里的衣服也都收走,只剩之前沈絮穿过的那件海棠睡衣,孤零零地挂在那里。

    窗前的桌子上留了一张纸,压在台灯下面,应该就是刘伯说的沈絮留下来的便签。

    毕沈岸走过去,拧开台灯,将纸片拿在手里。

    “毕先生,我走了,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给你和刘伯添了许多麻烦,有些过意不去,想着以后未必会见面,所以还是给你留言说句谢谢。还要,你离开放映厅时说的那句对不起,其实实在大可不必,我已经想清楚了,以后我们之间两不相欠,所以不存在什么对不起。

    走了,后会无期!——沈絮”

    毕沈岸将那张纸揉成团揉进脚边的纸篓里。

    第一句称呼就不让他舒服。

    她住在这里的几天,她一直喊他毕沈岸,他也慢慢听习惯,离开的留言里,她居然又喊他“毕先生”。

    还有那句“想着以后未必会见面…”,结束时的“后会无期”,真是丫头片子,留个言也搞得这么煽情又富有戏剧性。

    毕沈岸有些生气地将纸篓踢了踢,摁灭台灯,又往楼下走,经过餐厅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转身走进去……

    沈絮在茵湖公馆的这几天,与毕沈岸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餐厅,因为他会回来陪她吃晚饭,偶尔还陪她吃过几顿早饭。

    餐厅里也整洁如新,餐桌上的一切还是老样子,唯有那枝绿萼梅开得极盛,大多数花骨都已经绽放,一副愈发要开到极致的样子。

    毕沈岸觉得她这样败了可惜,所以给花瓶换了水,又在储存室找了一圈,找到营养液给她添上。

    离开茵湖公馆的时候,他又给刘伯打了电话:“茵湖公馆的那枝梅花,叫人定期去料理一下吧,长得那么好,败了可惜。”

    沈絮第二天就回了学校。

    杨漾逼供了她半天,问她消失的这几天去了哪里,最后沈絮被问烦了,直接编了一个漏洞百出的慌。

    “啊呀,我在路上被车撞了,在医院躺了几天,讹了一笔医药费。”

    如此狗血的说辞,杨漾虽然不大相信,但沈絮一遍遍地重复,她也只能当真话听。

    下午学校没课,沈絮便抽空去了趟医院,太久没有见到阿辰,她有些想念。

    进病房的时候护工都坐在外面的小隔间嗑瓜子,看到沈絮进去,赶紧收了瓜子和纸篓,站起来殷勤地打招呼。

    “沈小姐,您来了?他刚睡下,要不要我去给您把他叫醒?”其中一个护工咧着嘴笑着讲。

    病房的门虚掩,沈絮在门口探了一眼,白沥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不用,让他睡吧,我进去等。”

    沈絮点头回应一声,推门走进去,床上的人睡得还算安稳,午后的暖阳照在他脸上,泛白的脸色下筋脉清晰。

    似乎又瘦了一些,她才一段时间没有来,白沥辰的下巴变得更尖。

    “最近他怎么样?”沈絮坐在床前,轻声问跟进来的护工。

    “情况还算稳定,就是前段时间食欲不好,傅先生给他换了两拨营养师,他才总算能够吃进去一点。”

    “傅毅来过?什么时候?”沈絮有些惊讶,完全没有想到他会独自来探望阿辰。

    护工见她关心,便抽了一张椅子,索性坐到沈絮的对面细细讲:“嗯,傅先生来过好几趟,最先一次带了专家过来给他查了一番,那次场面很大,带来的专家都是老外,嘴里讲洋文,反正我是一句都没听懂,后来院里就每天安排医师给他做理疗,那伙食也轮番换,还定期有营养师来调整菜单…”

    护工讲得详尽仔细,沈絮听得开始感动。

    转身又看了一眼睡熟的白沥辰,问:“既然又做理疗,又有营养师跟着换伙食,为什么他最近还瘦了这么多?”

    “恐怕是有心事,晚上经常睡不着,安定的份量又加大了。”护工无奈叹口气,偷瞄一眼沈絮的表情,见她没有不耐烦,又补充:“沈小姐,有空就多来看看他吧,虽然傅先生花了大代价在他身上,但看着情况也丝毫不见好转,这人哪,空得很,说不定哪天就没了,前几日还听他坐在床上念叨您。我看他是数着台历上的日子在过的,一日日都画了圈,他昨天算算,您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来看他了…”

    沈絮渐渐听不下去,将床柜上的台历拿过来,果然一日日都用红笔画了圈。

    她明白阿辰的期盼,也明白阿辰的等待。

    自从白沥辰的病确诊之后,他父母来医院的次数就越来越少,最初还一周来一次,带些汤水或者水果,后来就变成半个月一次,一个月一次,最近半年,几乎是一次都没来。

    所以沈絮是白沥辰现在唯一的依靠,唯一的盼望,他爱的人,停驻在他身旁,陪他走完生命最后一程,沈絮责任在肩,也渐渐将自己惯成他的依傍。

    白沥辰那一觉睡到下午四点才醒,睁开眼,落日的余晖照在沈絮脸上。

    “枕夏,你怎么突然来了?”温尼的笑,脸显得更加清瘦。

    沈絮将椅子拉到他床前,愠怒:“不希望看到我吗?那我走。”

    “怎么会不想见你,刚还梦到你,一睁眼你就在眼前了,我还怕是梦。”白沥辰笑得温温静静,沈絮却恍若隔世。

    以前的白沥辰是什么人啊,大院里的混世魔王,个子高,身手好,除了对沈絮服帖一点,谁都不在他眼里,哪会像现在这样温温腻腻的笑。

    真是现实磨人,好端端的一个大好青年,就硬生生地被磨成这病床上的纤瘦模样,连以前张扬跋扈的性子也收去了一大半。

    沈絮越想心里越闷,还要装着欢快的笑声用手指戳他的脑门心:“你梦到我了?我才不信,你刚才还打呼噜来着,睡得那么沉。”

    “你来很久了?为什么不叫醒我?”

    “见你睡得那么香,所以没忍心。”

    ……

    久未见面的两个人,互相寒暄聊最近的事,中间白沥辰挣扎着要爬起来,但腰部无力,挣了几次挣不出,只能放弃,而沈絮也只字未提最近发生的事,关于毕沈岸,关于那晚的“沉香阁”,关于她脚受伤,决口不谈,因为不能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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