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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文学 www.gudianwenxue.com,女人禁地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bsp;   说着,它又向老者说:“有本姑娘在,你不用心急,他们不去讲,我进去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

    老者犹豫不决,胡娇有点不悦道:“怎么?难道连名字也卖屎(不能)讲?

    操,这么神秘兮兮,又不是潘金莲、西门庆呀!“

    “唉!”老者长叹一声,说:“如果见……不着胡老前辈,还是不……说的好。”

    他虽气若游丝,但是,固执得叫人忍不住要扁他一顿。

    老者说完,闭上双眼垂下头,再也不吭一声。

    “操,这么甩!”

    胡娇心里暗骂,也猜不透,这个垂危的老者,到底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思忖一阵,毅然道:“好吧!我进去给大伯说,你若是要嗝(死)的话,得等我回来再嗝啊!”

    哇操!

    这是什么话?

    不过,老者却很感激的说:“谢啦!姑……娘……”

    老者强打起了精神,想睁开眼看看胡娇带给他的希望。

    可是,他疲倦、衰弱的眼皮煽动了两下,终於还是没有睁开来。

    胡娇如果不是仗着大伯“胡奇”,对她特别宠爱,说什么她也没有勇气进去传报。

    她知道胡奇的个性,十几年他见过的客人,也没有十个手指头多。

    後院。

    後院便是胡奇隐居的地方。

    後院还紧闭着。

    “叩叩叩……”

    胡娇轻敲着院门,不久,小厮开门出来。

    “阿升!”胡娇微喘着问:“我大伯起来了没有?”

    叫阿升的小厮,堆笑笑答说:“小姐,你是知道的,老大爷一向起得早,刚才在後园的凉亭中,望着江边的大佛寺,还说今年是瑞雪兆丰年……”

    “谁管你瑞雪兆丰年啦!”

    胡娇不耐烦地纵身进院中,迳自朝着胡奇居住的正屋,飞快奔去。

    她闯进屋後,只见胡奇正捧着茶碗品茗。

    满屋里茶香扑鼻,热腾腾的水气,笼罩着胡奇和祥的神态,含笑望着胡娇。

    他看见胡娇,脸上总是挂着笑容。

    胡奇慈祥的眼神,透过两道苍白的寿眉,落在胡娇脸上,问:“娇儿,这么大清早,有什么事?跑得小脸蛋红扑扑的。”

    胡娇到大伯身边,手勾住他的脖子,扭着身子娇嗔道:“人家有要紧的事。”

    胡奇放下茶碗,笑问:“是人家,还是你呀?”

    胡娇双眉一挑,乌黑的大眼珠一转,笑答说:“人家就是我,我就是人家嘛!”

    胡奇对这个侄女,真是没有辙儿,他把胡娇拉到身边坐下。

    “有啥事?是不是要告诉大伯,你交男朋友啦?”

    “是不是二哥在你耳边乱哈拉哈拉(乱说)的?”

    “听你口气是真的有男朋友罗?快告诉大伯,是那一家缘投囝仔(英俊男孩)?”

    “本来是有的!”胡娇嘟着嘴说。

    胡奇笑道:“什么本来,有就有,没有就没有,那有什么本来,没来的!”

    “现在散了吗!”

    “哎呀!怎么会散呢?”

    “还不是二哥胡搅瞎搅,给搅没了。”

    “哎哎哎,这到底怎么回事,快告诉大伯。”胡奇似乎很关心又很好奇。

    谁知,胡娇却道:“要我说可以,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一件事。”

    胡奇说:“没大没小,竟然跟大伯谈起条件来了。”

    “因为,今天我来是有件事要说,但我说,你一定不会答应的。”

    “这可就奇怪了,你既然知道我不会答应,为什么还要进来说呢?那不是歪嘴吹喇叭,一团邪气吗?”

    “邪气也罢,臭气也好,反正人家不管,您非答应不可!”

    “很伤脑筋的事?”

    胡娇知道大伯有点心动,欣然笑道:“不伤脑筋,很容易办的。”

    “说吧!”

    “有个老头要见您。”

    闻言,胡奇立刻敛起笑容,正色说:“你这孩子,明知大伯退隐後,是什么人也不见的,还来说这傻话。”

    胡娇在他脖子一捏,站起身道:“大伙都知道你是不见客的,所以我才自告奋勇进来给您说;不管啦!这个人您非见不可,他和其他来的人客不一样。”

    “不一样也用不着那么用力捏大伯的脖子。”胡奇问:“你说,有那点不一样?”

    “因为,他见您一面之後,紧跟着,就要到阎王那儿挂号去了。”

    胡奇诧异的瞪着胡娇,没有说话。

    胡娇又说:“他本来就要嗝屁啦!只是等着见您一面。”

    胡奇默然不语,又捧起茶碗来饮茶。

    胡娇苦苦央求道:“大伯,您就发一次菩萨心肠见见他,好不好吗?就算卖我一次面子。您不知道那老头有多可怜,他心里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想要跟您说吔!”

    良久,胡奇才问:“人在那里?”

    胡娇叙述道:“那老头本来冻僵在我们家门外,二哥叫人把他抬进柴房,灌了他一锅姜汤,这才醒了过来。

    他自己说身负重伤,就要嗝屁啦!看他那有气无力的样子,您再不快点去,恐怕真的卖屎(不行)了!“

    “他有没有说什么事?”

    “那老头不肯说。”

    “叫什么名字呢?”

    “他也不讲。”

    言讫,见胡奇神态缓和,胡娇连忙上前,接过他手里的茶碗,双手搀起胡奇。

    “大伯,快走吧!您也难得走出这进院子瞧瞧,您老闷在这里,不生菇(发霉)才怪。”

    “少贫嘴!”

    胡奇笑骂一声,站了起身,一旁的阿升见了,忙取过一件外衣,又忙着去开门。

    胡奇刚踏出院门,消息早已经传到柴房。

    胡府上下都有几分惊讶,喜悦的嚷着:“小姑奶奶真罩,把老大爷都请出来啦!”

    ※※※

    寒风已经停了。

    细细的雪花,仍然鹅毛般的飘落着。

    胡奇从後院走到柴房,蓝色的大衣上,已经落了一层白皑皑的雪。

    他随手交给阿升,阿升拿到门外抖落了一堆雪花。

    家人忙闪在一边,静寂无声。

    胡搅迎了上去,道:“大伯,他刚晕过去一阵,这会儿还不太清醒。”

    “唔!”

    胡奇应着走过去,停在老者躺的炕边,仔细端详着他的脸。

    满布皱纹,苍白而无血色,眉宇开朗,颧骨高高隆起。

    他虽然已经是垂死之人,却可从脸上看出,此人是经过一番奔波。

    小毛在替老者揉着胸口。

    胡奇沉思了下,自言自语:“这个人我不认识!”

    突然,老者咳嗽一阵,脸上泛起一层红晕,渐渐睁开眼来,口里呓语似的,不断的念:“我要……我要见……胡老前……辈。”

    胡娇挨近说:“我大伯来啦!有什么话你就快说吧!”

    闻言,老者的精神一振,无力的眼神,突然明亮起来,顺着胡娇的目光,投落在胡奇的脸上。

    他注视了半晌,才问:“您是胡老前辈?”

    胡奇点点头,回答:“不错!老朽就是胡奇,听我侄女说,你是专程来见老朽的,不知你有何大事?非见老朽不可。”

    顿了顿,他又道:“不过,你该先知道,老朽退隐江湖已十多年,无论江湖上的任何事,老朽都不再插手。”

    老者闭目提神,说:“恕我不能全礼,我……我要……求您一件事,这事与江湖……无关。”

    “究竟是什么事?”胡奇有些疑惑问。

    老者忍不住落下泪来,说:“我是个浪迹四海的老头子,……如今阎王就要召见了……身边有一样东西……想……想留给我的後人………”

    他挣扎的坐起身,从贴身处掏出一个小锦囊,大约一寸见方,双手颤抖着递给胡奇。

    胡奇有些不能相信,道:“就这么点小事,值得你冒死前来见我?”

    老者老泪纵横,说:“是的!因为,胡老前辈言出必行,一诺千金,在江湖上,还找不到第二个人,所以我求您务必答应。”

    老者挣扎着要爬起来叩谢。

    可是,这一翻动,又引起一阵巨咳,抽搐着倒了下去。

    胡娇於心不忍,抢上去扶着老者,劝道:“不要焦急,这一点小事,我大伯一定会答应的。”

    她转向胡奇道:“对不对?大伯!”

    胡奇恻隐之心油然而生,说:“快扶他躺好,喂几口热的姜汤。”

    “是。”

    胡搅听了,立刻走过去。

    老者又咳了一阵,抽搐几下,在大伙儿抢救之下,总算又透过一口气来。

    他两颧泛着反常的红润,泪眼期望着胡奇,哀声道:“胡老前辈,我……求您……”

    胡奇有所不忍,回答:“老朽答应你,可是,你的後人在那里?怎么把这个锦囊交给他?”

    老者欣慰的露出笑容,感激说:“老前辈此恩此德,容我来生再报了;至於……这个……锦囊,不劳前……辈相送,有人自然会来……取的。”

    “是谁?”

    “我的女儿‘银凤’,我已经通知她……到这……里来运我……的灵柩,她会向……老前辈要这个……锦囊的。”

    “老朽怎么确认她?”

    老者沉默了片刻,答道:“阿枝右眉里,有一颗朱砂痣。”

    “你如何称呼?”

    “我……”

    老者又剧烈咳了起来,咳得几乎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把他弄得不咳了,人也已经奄奄一息。

    胡奇见状不妙,走过去附在老者耳边,问:“你叫什么来着?”

    老者眼皮煽动着,嘴唇嗡动两下。

    但是,他眼没有睁开,话也没有说出来。

    胡娇见了,也不由掉下泪来,大叫:“你叫什么名字啊?”

    老者痛苦的强撑着,嘴唇嗡动,声音却极微弱。

    胡娇听不清楚,焦急的俯身,把耳朵凑到老者嘴边去听。

    怎料,老者忽然一阵剧烈的抽搐,头颈像断了般的垂在炕上。

    这时候,一切哑然。

    他们除了哀戚之外,还有着一份茫然若失的感觉。

    胡奇拉着胡娇,黯然问:“阿娇,他说出名字没有?”

    胡娇哽咽着道:“他不断的说一个字。”

    “那一个字?”

    “大。”

    “大?”

    “嗯!”

    胡奇强力思索着。

    “方钧,你早已知道是我,为什么现在才出来?”

    说话的是梅胆。

    地点在吉祥赌坊。

    时间是辰时正。

    “你的消息真灵通,找到我这儿来了。”响尾蛇笑了笑道:

    两人分宾主而坐。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来的目的你一定知道:”

    响尾蛇微微一笑。

    他无话可说!

    因为,他料到了七、八分。

    “你们都退下!”

    响尾蛇手一挥,把手下的人斥退。

    梅胆直接了断地说:“你找到林金枝了?”

    “什么林金枝?”响尾蛇故装不解。

    “那个女奴。”

    “找女奴干嘛?发泄啊?”

    梅胆似笑非笑说:“你既然不想找她,我无话可说,但是,你假如要找她,我倒有个法子!”

    “哦?”响尾蛇沉吟了下,道:“好兄弟,你今天来找我,到底为了什么?”

    “朋友。”

    “你越说我越迷糊了。”

    梅胆坦言道:“你说话不着边际,对大家都没有什么好处,不如阿莎力(乾脆)一点,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问题可能提早解决。”

    响尾蛇考虑了一会儿。

    “这……好吧!你所提的林金枝,对我来说十分重要。”

    “重要到什么程度?”

    “关系到朝廷。”

    “别吓人。”

    “你看我像吓人吗?我一向说一不二,你应该知道的,所以劝你不要插手。”

    “你不用我帮一把?”

    “你有办法?”

    “嘿嘿,我们如果不联手,地狱门的人,可能就捷足先登了。”

    这一句话,说中了他心窝。

    响尾蛇狐疑地说:“你查出林金枝在他们手中?”

    梅胆没有吭声,只是故作神秘地笑了笑。

    响尾蛇又道:“好兄弟,你的消息是否正确?”

    “废话,不然我何必辛苦赶到这里来?”

    响尾蛇皱着浓眉说:“九王爷奉了圣上旨意,派我暗中追捕她,就是怕她落入东瀛人,以及江湖人手中,会对朝廷产生极大不利。”

    “奶奶的,这究竟是批什么宝藏?”

    响尾蛇正襟危坐的说:“我可以把全部真相告诉你,但是有一个条件。”

    “我明白了,那就是今後凡事有关这件事,我就得变矮狗(哑巴),对不对?”

    “没错!”

    “丈夫一言,快马一鞭。”

    响尾蛇坦然说了:“不瞒你说,其实不是什么珠宝,而是圣上戴的‘九龙珍珠冠’。”

    “嗄!”梅胆倒抽口气,问:“那圣上现在头上戴的……”

    “是一顶仿造的,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希望你切实遵守,并且助我一臂之力,追回林金枝。”

    “难怪九王爷派你出马,原来任务非比寻常啊!”

    “现在有你帮忙,胜算更大了。”

    “除了我之外,我还可以介绍两个高手,为你办妥此事。”

    “你指的是……”

    “侠圣山庄的少主人龙大炮,和他的跟班孟南。”

    “事关重大,这两个人靠得住吗?”

    “他们能够名闻天下,绝非偶然之事。”

    “既然你也这么说,我就信你。”

    “可是,他有个马子失踪了。”

    “我可以命人将她找回来。”

    “你知道我指的是谁?”

    “不就是崔箫箫吗?”

    “是她没错!”

    “待会见,我立刻派人去找。”

    “这件事我弄清楚了。”梅胆肯定道:“我答应你的事,我也会尽全力以赴。”

    响尾蛇绽开笑容,伸手过来,与梅胆紧握在一起。

    “咱们分头进行。”

    梅胆知道响尾蛇的性格,虽然他爱摆阔,有时也会活气神现,但他说话是个一言九鼎的人,绝对不会食言背信。

    因此,他相信崔箫箫必然在他手上。

    否则,他也不会这么爽快答应。

    梅胆谈成之後,踏着愉快的步子走出赌坊。

    “大吔,万一一条说出来,我们就更大条了!”孟南道:

    龙大炮低声斥责:“哇操,我看人家还没招供,你就先泄露出去了,拜托你小声一点好吗?”

    “是,大吔!”

    龙大炮和孟南,以及贺新被关在一间牢房。

    唯一被押去审问的人,就是逃狱的一条。

    龙大炮和孟南,都感到难过,他们本来要救一条,现在反而害了他!

    如今,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所以拿不出任何法子。

    一条的命运没有人知道?

    龙大炮和孟南还惦记着崔箫箫、胡娇,伹时至今日,也得暂时抛下了。

    他们对这件事一直一知半解,因此希望从贺新的口中,知道一些关於这件事的真相。

    但是,贺新因为他们才会失败,以至落入官府手中,正视他俩如眼中钉、肉中刺,又怎会和他们交谈?

    “八格耶鹿(混帐)!”

    贺新含恨在心,出其不意竟狠狠偷袭孟南。

    孟南一时疏忽,屁股被踹了下,痛得跳了起来,骂道:“你妈个奶奶,你怎么打人?”

    龙大炮叫说:“哇操,你卖屎黑白来(不行乱来)!”

    “哎哟!”

    伹是,他不是龙大炮的对手,龙大炮武功非凡,一出手,贺新已倒在一旁呻吟。

    “操你妈个奶奶,东瀛猪!”

    孟南乘机反攻,痛殴贺新!

    “哎哟,打死人了,救命呀!救命呀……”

    闻声,牢头赶来喝止。

    “住手,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

    “操他妈个奶奶,是这只东瀛猪先动手的,我只是讨回来罢了!”

    孟南不服制止,一面骂,一面不停殴打贺新;贺新若想反击,一旁的龙大炮便适时出手,不让他有反击的机会。

    “我操你八只野鹿,我操你八只野鹿……”

    龙大炮一旁喝采:“烂男,操得好,操得妙,操得呱呱叫!”

    “多谢大吔捧场。”

    孟南是越打越起劲。

    牢头见孟南不听制止,怒道:“他妈的,你敢不听老子的,来人啊,把这兔崽子拖出来!”

    “是!”

    数名牢役应着,打开牢门,如狼似虎把孟南架了出来,龙大炮欲阻止,却被牢头的腰刀顶住。

    “你敢动,我就叫你肚子开花!”

    龙大炮挤出笑容,摇了摇头,嬉笑道:“官爷,我不动!”

    “算你识相。”

    哇操,有句话没有说错。

    强龙难压地头蛇。

    “大吔,救救我,大吔……”

    孟南双手双脚被铐,有天大的武功,也施展不出。

    牢头冷峻的道:“给他一百杀威棒,好知道这里的规矩!”

    “是!”

    应声中,牢役一按孟南,喝道:“趴下!”

    “不跪行不行?”

    “卖屎(不行)!”

    孟南不想跪,可是由不得自己。

    “阿娘喂,我脚仓(屁股)要开花了!”

    “住手!”

    牢役举棒才打了一下,忽听有人喝道,便停下手。

    “他妈的,是谁跟老天爷借胆,敢在老子头上吆喝?”

    牢头骂声中,循声望去。

    只见“响尾蛇”方钧大步走入。

    “嗄!”牢头一见,低声下气说:“方爷,什么风把你吹来?”

    “老曹,这两个人我要了!”

    牢头不甘心问:“可是,他还差我一百杀威棒。”

    “暂时记着吧!”

    “是!”牢头无奈招手,道:“把他俩的手铐、脚链解了!”

    “是的,头儿!”

    应毕,牢役奉命而行。

    “你们两个跟我走吧!”

    响尾蛇对龙大炮、孟南两人说完,便转身迳自出去。

    龙大炮摸了摸手腕,出了牢房,扶起了趴在地上的孟南。

    “大吔,他要带我们去那里?”

    龙大炮说:“阮也莫宰羊,不过,比你在这挨脚仓得好。”

    “这倒是真的!”

    言讫,两人跟了出去。

    孟南走到门前,忽然回头招手讶:“咱们後会有期,再见!”

    龙大炮敲他脑袋。

    “哎哟,大吔,你怎么打我?”

    “操你妈个球,这种地方还想来呀?”

    “没有啊!”

    “哇操,没有你还见个鸟!”

    “对不起,我嘴臭,说错了,大吔,你教训的好。”

    “上车吧!”

    站在马车旁的响尾蛇,对着他俩说。

    孟南摸着豪华的马车,赞叹道:“哇塞,还有这么漂亮马车坐,不赖吔!”

    龙大炮走上前,便问:“哇操,响尾蛇,你要带我们去那里?”

    “高升客栈。”响尾蛇冷冷地说:“见一个人。”

    “那个人是谁?”

    “去了你们自然知道:”

    龙大炮转望孟南,想徵求一下意见。

    谁知,孟南早已上了马车,探头笑道:“大吔,你刚刚不是说,不管去那里,总比待在这儿强?上车啦!别犹豫了。”

    “哇操,去就去,还怕你吃了我!”

    言讫,也不客气跳上马车,车内既美观又舒适,还备有美酒。

    待龙大炮坐稳後,车夫大喝一声,马车立刻驰出。

    蹄声“得得”。

    车轮“辘辘”。

    车厢内,四眼瞪着两眼。

    “呃……”

    不开口,双方都不开口。

    而一开口,龙大炮和响尾蛇又同时开口,真是巧出了奇。

    龙大炮客气道:“哇操,你先说!”

    “你先!”响尾蛇也说。

    龙大炮含笑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了,你带我们两个见那个人,主要的目的何在?”

    “找回林金枝。”

    响尾蛇说话直接了当,龙大炮一听,不禁有些错愕!

    “哇操,你说话会不会太阿莎力(乾脆)一点?”

    “反正迟早你们也要知道的。”

    “你找林金枝,也是为了藏宝图?”

    “图中宝藏属於朝廷,我奉旨追回覆命。”

    在他们交谈之间,孟南已喝光一坛酒,而马车也来到客栈门口。

    车夫勒住缰绳後,停下车子,翻身纵下车辕,疾步行至车厢後,伸手掀起了车帘。

    “方爷,高升客栈到了!”

    他们三人先後下车。

    偌大的客栈,比起龙大炮原先住的,豪华多了。

    响尾蛇一进厅堂,掌柜的亲自迎上前,恭敬道:“方大爷,欢迎光临!”

    “嗯!”响尾蛇问:“我要的房间……”

    掌柜的接口道:“早安排好了,在天字号的上房,一明两暗,你的人也先到了。”

    “有劳你了!”

    “那儿话,应该的。”

    “你去忙吧,有事我会叫你。”

    说完,他迳自上楼。

    龙大炮、孟南两人跟在後,来到天字号房一看,不由又惊又喜!

    原来,他说的人是崔箫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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