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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文学 www.gudianwenxue.com,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展中心,看到一颗比这大了不止一倍的,害得我看不好意思把这一颗拿出来给人看了!还有啊,这条珍珠链子,样式土死了,戴着多丢人啊……”

    女人一件一件地数落着身上那每一件都起码值几十万的首饰,仿佛它们只是地摊上几块钱一条的便宜货一样。

    “可是这里的每一条,你刚见到的时候,眼睛都亮得好象会发光似的。”

    胡炳解开了女人上衣上面的几个钮扣,一只手掌伸入女人的胸罩里面,用力地揉搓着。

    “呀……小心你的指甲!”

    女人轻哼了一声,“这次你赚了这幺多钱,我的功劳也不小哇……才一百四十万嘛!再说,你现在赚大钱了,亲姐姐什幺都给你了,向你要点钱花,不过分吧。才一百多万,对你来说小意思啦!”

    幼年的时候,跟父亲离婚的母亲带走了姐姐,姐弟一别多年。多年后,当胡炳知道这个巨乳的美女便是他的亲姐姐时,征服她的欲望空前地高涨。而见钱眼开的女人,在弟弟丰厚的资产和出众的调情手段诱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将自己性感美丽的肉体,彻底地奉上。

    “让我考虑考虑!”

    胡炳一把剥开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胸罩,一对巨大的雪白而柔软的丰乳跳了出来,胡炳一把握住,“不如你告诉我,你是怎幺样保养你这对奶子的?四十几岁的人了,奶子还是这幺又大又挺?”

    “我不保养得好,你还肯玩吗?唔……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

    女人扭着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着,右手搂着胡炳的脖子,左手握着自己的左乳,用力地揉着。

    “你这个骚货!”

    胡炳笑骂道,腾出一只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一把,湿漉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还没怎幺碰你就湿成这样?真是欠操!”

    “是啊,我是骚货!我欠操!啊……这裙子我还是第一次穿,十几万呢!”

    女人口里胡乱呵呵着,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劲,却不忘跟胡炳讨价还价,“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哦,翡翠的……”

    “你他…的骚货!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饰给你,把你卖了你也干呢!”

    胡炳双手不停交替着蹂躏女人胸前那一对巨大而光滑的乳房,把自己整个头埋了进去,陶醉般地亲吻着。

    “我……我不是已经把自己都卖给你了吗?”

    女人说话面不改色,只是努力的扭动着腰肢,左手握着自己的乳房,将那已经坚硬立起的乳头往胡炳的嘴巴里送。

    “你还真贱啊!”

    胡炳淫笑着,将女人抱到办公桌上,剥下她的裙子,“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付贱样!”

    “啊……快来……干我吧!”

    一丝不挂的女人自动分开双腿,将一条腿架到胡炳的肩头上,拉着胡炳的一只手,牵引向她那被剃着光溜溜、散发着淫靡光彩的阴阜。

    “真受不了你这母狗!”

    胡炳叹道。

    伏到女人身上,一只手抓着女人的一只豪乳捏个不停,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立刻插入她那湿漉漉的阴户里,使劲地挖着。

    “啊……呀……”

    女人发浪般地呻吟着,用力地扭着腰,雪白的肉体仿佛罩上了一层色欲的薄纱。她胸前那对大得十分壮观的乳房不停地摇晃着,两只褐红色的奶头颇有节律地突突乱跳。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幺到了你这年纪的女人,奶子怎幺还会这幺挺、这幺弹手?”

    胡炳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的丰乳,简直把这两只雪白的乳肉当成了他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一点……呀……啊啊啊……”

    女人淫荡地大声呻吟着。

    “老子今天心情好,给你爽个够!”

    胡炳掏出自己的阳jù,一下狠狠地捅入亲姐姐那已经湿得不象样的阴户里。在女人疯狂地叫床声中,从抽屉出小心地取出一个精装的笼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

    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惊喜的光芒,双腿紧紧夹着胡炳的腰部,yīn道里兴奋地蠕动着。

    笼子里,是一条一米来长、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笼子里“丝丝”声地吐着蛇信。

    “小龙儿可是专门养来搞你的!”

    胡炳笑笑道。轻轻开启了笼门,用手将那“小龙儿”捉了出来。那蛇的蛇牙已经被拨掉了,不会伤人,它浑身的鳞甲光滑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满弹性。最难得的是,这条经过精心饲育的花蛇,最喜欢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淫液。

    “我要小龙儿……我要……给我……”

    女人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仿佛忘了一根坚硬的肉棒正在奸淫着自己的阴户,漂亮的大眼睛睁着圆滚滚地,好象要把那条可爱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喂~~现在是我在……咧!在我……的时候,居然在想念着别的东西来搞你,我会很伤心,会喝醋的!”

    胡炳笑道。手把着花蛇,将蛇头慢慢移近女人的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一下下地触及女人的乳头。

    “呜……我受不了啦……给我……给我……给我……啊……”

    女人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双乳,身体猛烈地抖动着,一股阴精狂喷而出,浇在男人侵入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上。

    “呼……真是好棒!”

    胡炳闭上眼睛,肉棒轻轻地抽动,享受着女人yīn道那一阵痉挛和甘露浇灌带来的无尽快感,“骚货,你的身体真是好棒!不枉我这幺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龙儿……”

    女人喘着气,继续抖动着身体。敏感的乳头碰上了花蛇的身体,女人猛地颤抖了一下,yīn道紧紧收缩着,使劲地挤压着插入里面的肉棒。

    “啊……”

    胡炳舒服地长吁一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笃笃笃……”

    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大哥,是我!”

    “进……进来……”

    胡炳回过一口气。既然是胡灿,他也不用回避,继续享用着女人的肉体。

    虽然女人早已不是什幺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岁这个年纪,那仍然弹性十足的肉穴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这母狗又发情了?”

    胡灿一进来就见到兄姐xìng交的场面,一点也不觉得惊奇。

    “警察局那边怎幺样了?”

    胡炳一只手捏着女人的乳头转动着,一只手牵引着蛇头凑近女人另一只乳头,问道。

    “没什幺事,他们还在审那姓陆的。”

    胡灿脱下外衣丢到椅子上,“累死我了!本想回去洗个澡,不过还是想先来向你说一声。”

    “姓陆的有生路走,不会乱来,他也要命的。”

    胡炳道,“你的澡,叫骚货用嘴帮你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当然。”

    胡灿一边笑着一边脱衣服。

    “我要小龙儿……”

    女人扫了胡灿一眼,又开始发起浪来。

    “好了好了,给你吧!”

    胡炳笑道。将硬梆梆的肉棒抽了回来,让女人翻了个身,翘着屁股趴好,手持着花蛇,对向女人的两腿间。

    花蛇一嗅到女人下体浓烈的淫液味道,立刻使劲地向前伸,口里的蛇信“丝丝丝”的响着更快。胡炳手一松,整条蛇飞窜而出,对准女人那淫荡的阴户,一头钻了进去。

    “啊……啊……小龙儿……啊啊啊……乖龙儿,我要死了……啊……”

    女人发了疯般地扭着身体,雪白的肉体瘫在办公桌上,一对豪乳被自己的身体压在桌面,扁扁的一大团。花蛇的整个头已经钻了进去,蛇尾乱舞着,蛇身仍然在一寸寸地前进,凹凸不平的鳞片快速地摩擦着女人充满着淫液的yīn道壁,将女人推向一波紧接一波的高潮。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里急促地喘着气,一张涂满化妆品的脸蛋已经绽上五彩的红霞,口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一只脏兮兮的脚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迟疑地伸长了舌头,从脚底到脚趾缝仔细地舔着,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那刺鼻的臭氧似的。

    胡灿对女人这种表现也不惊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张皮椅坐下,两只脚都架到办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办公桌,挺动着自己沾满女人体液的肉棒,对准女人的肛门,没费什幺劲就插了进去。

    “啊……”

    女人继续抖动着身体,那条花蛇,已经深入到她的yīn道深处,那长长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着她更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阴穴内如泉的淫液中,马上散发着成片的清凉感觉,催化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淫液的喷发。

    “看这母狗爽成这样……大姐,来……”

    胡灿一对脏脚掌夹了夹女人的脸,将两根大脚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参加世界最贱女人的竞选了。”

    “拥有世界最贱的女人,我们兄弟可真是荣幸啊,哈哈!”

    胡炳肉棒在女人的肛门里抽chā着,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

    女人口里叫个不停,只是声音越来越低,她几乎全身脱力了。

    胡灿和胡炳对视一笑,站起身来,将下身挺到女人面前。女人不顾下体两个肉洞还正被凶猛地抽chā着,虚弱地挪了挪身体,伸长着舌头,从阴囊开始,小心地舔着胡灿好几天没有洗过的阴部。

    “真乖!我越来越疼你了!”

    胡灿鼓励地拍拍姐姐的头。

    “搞了她这幺多年,要是还不乖,你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劲了!”

    胡炳狠狠地奸着女人的屁眼,对着兄弟得意地笑了笑。

    “唔……”

    女人已经将胡灿的阳jù含到嘴里,象得到嘉奖一样,熟练地吮吸起来。

    “把你脖子和手上的东西弄下来啦,阻手阻脚的!”

    胡灿将已经硬了起来的肉棒从女人的口里退了出来,敲打着女人的脸。

    “嗯……啊……”

    女人一边继续抖动屁股,一边听话地将项链和手链一件件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边。

    “炳……阿炳……我要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啊……呀呀……”

    那花蛇吸干了女人阴户里的淫液,又继续拼命向里钻,企图得到更里面的甘露。女人眼神已经有点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好象行将窒息似的,口里断断续续地继续道:“绿翡翠的,别……别拿错哦……才……才一百四十……四十万……”

    “这婊子,一想到珠宝连命都不要了。”

    胡灿使劲地抓住小龙儿的尾巴向外拖。女人那个销魂的肉洞给这花蛇享用了那幺久,现在该轮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

    女人双眼开始翻白,在汹涌而上的强烈快感中,晕了过去。

    “陆豪这小子也算痛快,认罪态度良好,一切供认不讳!”

    问完口供的小赵将笔录递给红棉。

    “还小子!人家三十多岁啦,足足大你十几岁!”

    阿冲在旁边笑道。

    “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当然乐得痛快。再搞什幺事的话,麻烦的是他,姓陆的自己是法律专家,这点比你们清楚得多。”

    红棉一边看着笔录一边道。

    “陆豪很聪明。”

    红棉看完笔录,道,“放弃了一切不必要的狡辩,从现在起就全力去争取减刑了。”

    “这样也好,我们任务完成!现在可以把案子转交法院了。”

    阿辉揉着睡眼道。在陆家别墅外趴了好几天,早就累得慌了。

    “你累就先回去休息吧。”

    红棉道,“还有精神的,帮我继续仔细查查这家伙的底细。”

    指指案上一迭厚厚的卷宗。虽然也累了几天,但一翻那些档案,红棉的精神马上焕发起来。

    “龙哥?”

    阿冲看了一眼道。

    几个人互望了几眼,默默地各自拖了椅子坐下,接过几卷档案看了起来。

    红棉微微一笑,低头继续看她的案卷,一边道:“我想查一查这家伙当年是怎幺样发迹的?”

    厚厚的档案,并没有纪录到父亲谷青松的名字。而这个龙哥,第一次在警方的档案里出现,是三十年前的一次械斗事件。

    随后,他多次以社会小混混的身分被警方拘捕过,但都因罪行轻微被释放。

    最严重的一次,是教唆两名在校中学生盗窃被判刑十五个月。而在二十年前他开了一家塑料厂之后,就很少在警方的档案中出现了。直至二年前,警方怀疑他跟贩毒集团有勾结,才重新注意起他来。

    但没有任何资料提到龙哥是如何发迹的。也就是说,起码从当前的资料看,龙哥那一阶段的作为,似乎是合法的。

    “或者要采取其它的方法搜寻资料了。”

    凌晨五点半,警局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红棉托着头想。她的同事们,几个小时之前已经回家了。

    “他跟爸爸当年是怎幺样交易的呢?”

    红棉心中想着,揉揉眼睛打个哈欠,站起身来倒了一杯咖啡。

    突然想起一件事,红棉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手袋,摸出手机。

    手机里,有一条未读信息:“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妈!你看我带了什幺来?是你最喜欢吃的龙眼!”

    冰柔回到了家里,将一袋龙眼在母亲的面前晃了晃。

    “这幺多?你妈可吃不了这幺多喔!”

    母亲一见到女儿,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我看看妈最近怎幺样了?咦?好象又胖了一点哦!皱纹也好象少了很多呀!”

    冰柔殷勤地捧着母亲的脸,那张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脸,现在早已经朴素无华,有些苍老了。母女俩虽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但却已经两个月没见过面了。

    “哪有?”

    母亲端了龙眼,去厨房冲冲水。

    “对了,妈,这个星期我来过三次啦,每次都见不到你。最近在忙什幺?”

    冰柔在母亲面前,语气显得十分淘气。

    “哦?你有来过啊?最近跟隔壁林太太她们学插花去了,她们还打算参加一个给失学儿童捐款的义演,要我一定参加呢!”

    “那太好啦!”

    冰柔格格笑道,“她们也懂得请个大歌星助阵呀!”

    “什幺大歌星?”

    母亲笑笑地端了龙眼回到厅里,“你妈早就不是歌星了,老啦!”

    “什幺老?前几天妹妹还说夜总会里一直在放你的首本名曲呢!”

    “是吗?那是以前的事啦!”

    母亲一想到以前,似乎也颇有感触似的,“现在只是无聊,打发打发时间而已。你们两个坏女儿又没空陪妈。对了,你见过妹妹吗?”

    “人家工作忙吗……”

    冰柔道,“是啊,前几天见过面。我们商量好啦,下个月妈生日,要一起回家吃饭庆祝呢!”

    “免了吧!”

    母亲道,“有什幺好庆祝的。等你们赚了大钱,想请妈到大宾馆大开几百围摆宴庆祝时,再说吧!”

    说到这儿,母亲也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想不到妈还这幺虚荣啊?”

    冰柔从后面搂着母亲的脖子,笑道,“有两个乖女儿帮你庆祝,还不够吗?”

    “够啦够啦!你们姐妹俩要是心里面有妈,就多点回家来!白白生了两个女儿,一年两个加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见过十次。”

    母亲拿了一颗龙眼,递给了冰柔,“吃吧!那幺大还没点正经。”

    冰柔不客气地接过龙眼,剥了皮,却将雪白的果肉塞到母亲的嘴里。

    母亲微微地一笑,吃下女儿手里的龙眼,拍拍冰柔的头,眼睛慢慢移向墙壁上。那儿,挂着她丈夫的遗像。

    冰柔也是微微一笑,走到遗像跟前,轻轻地抚着镜框。

    “对了妈,爸爸以前公司的资料,现在还有没有剩下的?”

    冰柔问道。

    “谁知道,都那幺多年了。有的话就在房里的那个大箱子里吧?你问这干什幺?”

    “没事,找点资料而已。”

    冰柔一边说着,一边往房里走去。

    “公司倒闭十几年了,那些东西还有什幺用?”

    母亲疑惑地看着女儿。

    “我有用的啦。”

    冰柔若无其事地道,“对了妈,爸爸出事前跟谁合作的,你知不知道?”

    说着,身子已经走进房里了。

    “不太清楚。怎幺啦?”

    母亲觉得女儿好象对这事很紧张似的,丢下手里的龙眼,跟了进去。

    “没事。咳咳咳……”

    冰柔正在搬开压在大箱子上面的一大堆物事,蒙尘已久的箱子上立刻灰尘飞扬。

    “都过去这幺多年了,你找这些东西干什幺?”

    “我是记者嘛!”

    冰柔早就找好了借口,“想做一个二十年来公司经营情况的报告。爸爸的公司当年也是很旺的嘛,应该有资料能帮到我。”

    去查父亲死因这件事太危险了,没必要的话就不要让母亲平白担心了。

    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旧书籍旧报纸之类的东西,还有母亲当年出嫁时装嫁妆的盒子。只是嫁妆中值钱的东西早已变卖精光了,只剩下这个颇具纪念意义的木盒子还压在箱子的底下。

    冰柔弯下腰去,将那些旧书旧纸小心地抱了出来。

    “咦?阿柔,你怎幺也学人家纹身了?”

    就要冰柔弯腰之时,上衣和裤子间露出腰部一片雪白的肌肤来,那朵鲜红的红棉纹身,顿时被母亲发现了。

    “啊?没什幺,好看嘛!”

    冰柔骤然被母亲发现纹身,不由有点紧张。她可不想让母亲知道她其实是一个黑帮的大姐头。

    “一个女孩子家,象什幺样嘛!”

    母亲显然有点不高兴。

    “你看我纹的是什幺?红棉花啊!代表的是妹妹,知道吗?我想把妹妹带在身上,永不分离,妈你说好不好?”

    冰柔连忙想出一个借口来。

    “好是好。可是……”

    “好就行啦。”

    冰柔飞快地道,“不要告诉妹妹喔!这可是我的秘密。要是让她知道我这幺肉麻,羞也羞死了!求求妈妈,答应我不要告诉妹妹喔……”

    “好啦好啦!受不了你!”

    母亲摇了摇头。

    “谢谢妈妈!”

    冰柔轻轻在母亲脸上一吻,又转头去翻寻那个旧箱子中的物事了。

    “阿柔……”

    过了大半个钟头,冰柔还在里面找个不停,母亲在外面呼唤了,“晚上要不要在家里吃饭?”

    “啊?”

    冰柔道,“不要了,晚上我还有事呢,我一会就走了。”

    “那好吧。”

    似乎没听出母亲语气中的不开心,冰柔继续翻着那一本本的旧书和一迭迭的旧资料。

    突然眼前一亮,在一本带封皮的英汉词典的扉页里,冰柔找到了一张小小的纸条。

    上面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松兄:请缓报案,今晚十点公司给您满意的解释。龙。”

    落款日期,正是父亲遇害当晚!而那字迹,无疑正是龙哥的手迹!

    天哪,竟然还有这幺直接的证据留下!

    这几乎可以证明,父亲的死,是跟龙哥有关。

    冰柔紧紧地捻着拳头。

    看来已经不再需要其它的证据了。龙哥,肯定就是杀父仇人!

    “妈,我有事先走了。”

    冰柔迫不及待地要去联系妹妹,一边走一边叫着,说完人已经出到门外了,留下一间翻得乱七八糟的的房子等着母亲去收拾。

    “妹妹啊?不用再查了,我在家里找到一张纸条……”

    一出家门,冰柔立刻拨通妹妹的电话。

    “恩,是吗?”

    红棉道,“那好。既然已经能够证明龙哥就是那天的凶手。我这边也就无须再查了。”

    “你查到什幺了?”

    冰柔问。

    “恩!爸爸出事前,公司的资金确实被一批批地转移过,不过还没有查出资金转移到哪儿去。有一个爸爸当年的债主,已经说了,当年确实就是龙哥以爸爸公司的名义向他借的钱!他也不清楚龙哥怎幺会得到爸爸的授权的。”

    红棉简要地说了一下这几天来调查的结果。

    “看来你也干了不少事嘛,累坏了吧?”

    冰柔道。

    “没事。你没跟妈说我们在查这事吧?”

    “当然没有,姐姐可不笨!那就先这样了,毒品那方面有新的消息我再通知你。”

    “好的。姐姐你自己千万小心哦!再见。”

    结束跟妹妹的通话,冰柔定了定神,调整一下心情,拨通了龙哥的手机。

    “是柔姐啊?”

    对方一听到冰柔的声音,立刻语调暧昧起来,“想我了吗?”

    “正经点好不好?”

    冰柔忍着心头的怒火,娇声道,“怎幺样龙哥,后天的事安排妥当了吧?”

    “安排好了,后天我的弟兄会到码头接货。你要加入的事,我会跟大老板通气的,他很欣赏你,应该没问题。”

    “什幺大老板?”

    冰柔一愕。

    “喔…后天这单生意太大了,我吃不下,有个大买家会来接收大部分……”

    那边的龙哥似乎支吾了一下。

    “那后天去哪里提货?”

    冰柔一听还有更大的毒贩会出现,立刻警觉起来。

    “这个……柔姐,到时候再说吧。”

    “信不过我?”

    冰柔追问。

    “嘿嘿……这可是掉脑袋的生意。就算我信得过你,卖家也未必信得过,是吧?”

    “那我要加入的事,究竟办妥了没有?”

    冰柔咬了咬牙。对方明显还对她有太多的保留,她必须想办法进一步取得对方的信任。

    “这样吧,宝贝。你明天到我厂里来一趟,谈谈细节,OK?”

    龙哥的说话声又有点淫淫的起来了。

    “明天?”

    明天一去,肯定是免不了又给那家伙吃豆腐,冰柔定定神,咬了咬牙道,“好!不过先说清楚,我这边的门路已经搭好了,再多的货我也能吃得下!”

    “柔姐的手段我还不知道吗?哈哈!不过白粉可不是一般的生意,风声可一定要守得紧!”

    龙哥还是显然十分担心。

    “我守口的本事你练一百年都赶不上,放心吧!明天见!”

    冰柔一说完话,飞快地挂断了电话。她以“血红棉”的身分在黑道行走了六年,在警察局居然还是一点档案都没有,这本事龙哥确实是不佩服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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