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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文学 www.gudianwenxue.com,人间风月之羔羊不再赤裸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我一直觉得我有些不正常,每到夜里好像就变成了另一个人--其实我并不是讨厌黑夜,而是害怕黑夜带给我的那种感觉,那是一种寒心透骨的冷,以至于我常常羡慕北极熊那一身长毛,我要是长那么一身毛就好了,一定会很暖。

    但是还有一种御寒的办法也比较让我喜欢,仅次于我对一身绒毛的渴望。那就是找女人上床,既能健身御寒又能解决生理问题,当真是一举数得。

    我一直看不起那些喜欢女人却没有胆量去追的软弱家伙,追女人需要手段,也需要胆量。美女眼中是没有懦夫位置的。我也看不起那些只知道霸王硬上弓的粗线条,女人是需要呵护的,要温柔再温柔的对付她们,这样才能让她们乖乖叉开双腿任你为所欲为。

    当然也有例外,有些女人喜欢男人用粗暴的手段对付她们,越粗鲁越好,但我对这种失去女人本性的女人不感兴趣,虽然我时常有虐待女人的冲动,但我喜欢凌辱有强烈自尊的女人,那才过瘾,不是么?但这是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

    父母总算是给了我一副比较得体的长相,大概可以和帅或酷沾上那么一点点边,刚才我说过对女人要温柔,这是一般情况下无往不利的必备工具,但还有另外一种最重要的--钱。

    这个玩艺儿我有很多,多得连我自己都数不过来。工作时间我拚命的赚取它们,闲暇时候用它们做饵,用来钓一个又一个或是骄傲或是下贱的女人。

    外面已然是白天了,但我还是不想放过身下的两个漂亮少女,自昨夜把她们从日月岛带回来我就再没放开过她们雪白丰满的肉体--现在读大学的这帮丫头身材怎么都这么好?还有没有天理了?

    “你还要啊?”身边的少女用脸颊厮磨着我的胸膛,一只小手极其灵巧而又轻柔的揉搓套动着我仍旧高高竖起的yīn茎:“都搞了一夜了,不累吗?”

    我捏了捏她细嫩的脸蛋:“你不累就行。”她歪着脑袋疑惑的看着我,我哈哈一笑,将她拉到我身上:“你主动啊。”

    少女连忙挣扎:“哎呀哥哥你可饶了我吧,我可不行了,下面都肿了……”说着她分开两腿让我看,乌黑浓密的阴毛之下大小阴唇看起来确实是又红又肿。见我不再动作,她指了指躺在我旁边正看着我们的另一个少女:“去干小燕儿,去!”

    我双手枕在脑后躺了下去,小燕儿也不说话,笑嘻嘻的扭身爬到我胯下,伸手握住我的阳jù:“好哥哥,我也不行了,用嘴好不好?”总比没有强,我点了点头,把身子支起来倚靠到床头上,打算好好欣赏一下这个漂亮姑娘给我口交。

    她的技术很好,唇舌齐动,不住的含吮刺激着我的guī头阳jù。这时身边的少女(抱歉,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赤裸裸的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窗户前,无所顾忌的打开了窗帘。顿时,一片阳光洒进屋内,从她的背后看去,优美的曲线在阳光下似乎镀上了一层光芒,看起来非常美丽。

    我从背后欣赏着她美丽的背影,享受着身下少女口唇的服务,居然很快就感到阳jù一阵阵抽动。

    我连忙阻止住小燕儿的动作,将阳jù从她口中拔出,伸手在冠状沟处用力的捏了捏,止住了精意。小燕儿乖巧的起身伏到床上,高高的翘起了雪白的屁股。我跪到她身后,将已经硬到极点的阳jù插入她的yīn道内。

    窗前的少女转过身来笑吟吟的看着我,好美。忽然间我想起昨夜在夜猫子里她们那副清高的样子,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厌倦。美丽?高傲?清纯?骨子里还不是淫荡?还不是躺在我这曾经身无分文的人间垃圾身下任我操?心里厌倦,可胯下的阳jù却没厌倦,还硬挺挺的戳在柔软的yīn道里。

    我高高举起巴掌,狠狠的扇到少女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抬高!”小燕儿高叫一声,把屁股抬了抬。我伸手拉过刚坐到床边的少女,在她柔软的乳房上揉搓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她呻吟起来,颇有几分妓女的架式:“叫…叫我小雨吧…”我活动着腰干着小燕儿白嫩的屁股,手不停的扣挖小雨柔软的阴户,心里却想着这两个肉逼需要多少银子才能填满。

    我不信她们是专门出来寻欢作乐找一夜情的,日月岛里高大威猛精力充沛的俊男多了去了,天天都提着根大jī巴到处找洞插,昨晚在我勾引这两个小婊子之前有好几帮帅得不像话的小伙去泡她们,但最后被我领回来的原因不外乎是摆在我们桌子上的几瓶洋酒和老佟花了五千八百八给他的姘头点的那首歌罢了。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再次感叹于金钱对女人的吸引力,日月岛拍卖歌曲的活动我参加过几次,每次用重金买来的歌毫无例外的都能让当天跟我在一起的女人陪我上床,屡试不爽。从前我认为这是一种比较傻逼的行为,但亲自实践一下才知道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把的甩银子是一件多么爽的事。

    一夜的床上运动终于在此时显现出了后果,没有多久我就没有了体力也失去了兴趣,阳jù在小燕儿的yīn道里软了下来。我长吐口气,趴倒在她的背上。

    “怎么了?”小雨抚摸着我的后背:“不想干了?”

    “累……”我翻身滚下,躺在两人中间,搂住她们:“小雨,把我的包拿过来。”

    小雨下地从沙发上拿过我的手包后回到我怀里躺下,把包交到我手里后她乖巧的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腹,我看了看她漂亮的脸,又扭头看了看旁边的小燕儿,然后慢慢打开手包,从里面拿出一万元放在小雨的乳房上:“你俩一人一半。”小雨和小燕儿的视线落在那些钱上,又转过来落到我脸上。

    我的心跳有些加快,似乎期待着什么。小雨拿起钱,忽然间咧嘴笑了起来:“小燕儿,咱们钓上个大凯子啊!”说着数了一遍,然后抽出一半递给小燕儿:“你不是嚷着想换个电话么?这下够了吧?”

    就是这样,姑娘们没有清高没有纯情,富翁和乞丐原本是一样的,大学生和妓女原本也是一样的,人和人之间所有的差距都可以用钱来弥补,不信么?我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曾经一个干啥啥不行谁都看不起的坏小子如今不也是披金戴银人模狗样的么?谁还敢看不起我?这个社会有钱就有一切,包括自尊。

    两个姑娘明显的又兴奋起来,不住的用柔软的身子磨擦我的身体,本以为不会再勃起的阳jù居然在她们有效的挑逗下再次坚硬起来,硬得都让我感到有些疼痛。

    我揉捏着两个姑娘的屁股:“小妖精们,我已经没力气了,你们来动,好不好?”小雨和小燕儿蜷在我分得大开的胯间,用柔软的舌头和嘴唇在我的yīn茎和guī头上不住的舔着吮着,我舒服得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胯间的jī巴上,感受着两个姑娘温柔的服侍。

    “给我里里卵子。”我把腿再分开一些,接着就有一张小嘴呻吟着贴在我的阴囊上揉蹭起来。“含进去!”我呻吟着睁开眼睛,刚好看到小雨的两颊深凹,用力的将我的一只睾丸吮到口中。

    活色生香,两个姑娘像两条漂亮的小母狗般挣食着我的生殖器,yīn茎guī头睾丸阴囊看来都是那么的香甜,看着她们非常投入的吮吸舔舐我都想尝尝是什么味道了,但两个姑娘丝毫没注意到我的需要,还是全神贯注于她们此时这项叫做口交的工作,非常认真非常投入,直到我又有了另外一个需要或者说是冲动:“你们谁给我舔舔后面?”

    两个少女一起抬起了脑袋不解的看着我,我抬高屁股,伸手拉开股沟,向她们展示出我的肛门:“这里。”两人对视一眼,半天都不说话,也没有动作。

    我不耐烦的扭了扭屁股:“行不行?不行就算了。”

    小雨媚笑了一下,把头埋到我的下体,在屁股上亲了一下:“我来。”

    马上,我就感觉到一条湿润温暖的柔软舌头落在我的肛门上蠕动起来。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连身上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这个小婊子还真会舔,居然知道扒开肛门口把舌尖伸进去搅动,呆会儿得再赏她点银子。小燕笑嘻嘻的看了一会儿舔肛门的好戏,然后低头将她眼前勃起得更加粗大的阳jù含到嘴里。要不是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我肯定会以为我是在观赏顶级A片。

    这么巨大的刺激,任谁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没多大功夫我就挣扎着射出了精液。

    阳jù剧烈的在小燕儿的口中抽动着,但我知道guī头里根本就没射出来什么玩意,在昨夜,我有限的精液已经统统送给两个漂亮姑娘了,此刻再也没有什么存货可供射出了。尽管如此小燕儿还是吮得津津有味,好像我射了她一嘴似的。

    开车将两个姑娘送回辽大,下车前小燕儿近乎无耻的揉着我的阳jù,嗲声问道:“哥,我想你了怎么办?”我随手从工具箱里摸出名片盒胡乱抽出一张扔给两人然后将她们赶下车,没看清给她们的是谁的名片,好像是个姓牛的,不会是那个叫环宇集团的皮包公司的“牛董事长”吧?这家伙可是纯粹的色鬼,两姑娘要是落他手里不被玩死也得脱层皮。

    回公司的路上,我特意拐了个弯从二十四中门口经过,这里可是好地方,不止有我耻辱的回忆,还有比较温馨的让我一直不能忘怀的一些东西,比如刘铃。

    刘铃是我中学时的学习委员,也是我疯狂暗恋的对象,她美丽聪慧温柔善良出身高贵学习出色,简直是个完美无缺的女孩。我向她表白过,但得到的不过是一声不屑的冷笑。

    但我不但没有因此怀恨在心反而沾沾自喜,因为向她表白之前她根本都没有正眼看过我,因为我是个垃圾,是个十足的坏学生。我也承认这一点,所以很有自知之明的尽量不和包括她在内的好学生们发生接触,要不是实在喜欢她我是绝对不会和她接触的,我所有的朋友是班里的另外几个垃圾,和我臭味相投而且一直投到现在。

    但如今呢?当年的几个垃圾已经摇身一变成为这个城市里的新一代富翁,在财产不断增加的同时我们不约而同的充实着自己,说得难听点就是往脸上贴金,我们知道本身缺少的是什么。总之在外人看来我们既富有又有教养,举止优雅谈吐不俗,仿佛受过高深的教育,现在连我们自己也强烈的相信这一点,唯一想起来有些难受的是,家里摆着的各种毕业证书都是买来的。

    我在公司门口接到富翁垃圾朋友王凯的电话,当他告诉我看到了我们当年的学习委员时,天知道我有多兴奋,于是我立刻赶到刘铃出现的地方。

    心情无法表达,激动?好像有一点,兴奋?好像也有一点,冲动?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我分明感到下体的一丝躁动。我甚至在这些纷乱的感觉中找到一丝快意。

    和王凯一起,我看到了正奋战在自己工作岗位上的刘铃--她和一个小子正站在这家高级商场的个人出租柜台里卖移动电话,两人神态暧昧,一看就有不可告人的龌鹾关系。不过这不要紧,美女,这小子很快就会离开你的,我保证。

    我和王凯悠闲的从商场的另一段从容走过来,在美女刘铃的柜台前,我失手将手中的电话摔到地上,那电话与大理石地面接触,发出悦耳的碎裂声,我低头看了看,举止优雅的蹲了下去拾起电话,看了看后我从电话中抽出电话卡:“看来要换一个了。”说着将手里已经摔烂的破烂扔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王凯的声音配合良好的从身后传过来:“嘿KIM,这里就有买电话的。”

    我没有理会,而是指着散在地上的零碎对闻声跑过来的商场保安微笑一声:“不好意思,把地面弄脏了。”

    王凯走过来微笑着伸手递给那保安一张百元的钞票:“还得麻烦你们收拾,这个给你买包烟。”

    我站起身子,从口袋中拿出手绢擦了擦手,然后和王凯一道走到刘铃的柜台前,低头把眼光对准柜台里的电话看了看,指着其中一款扭头问王凯:“这个怎么样?”

    王凯正把注意力集中到旁边精品柜台的小妞身上,顺口答我:“不错,漂亮极了。”然后信步走过去:“小姐,请把那个登喜路打火机拿给我看看好么?”

    我微笑着摇摇头,然后把目光对准美女刘铃的脸:“麻烦你,把那个摩托罗拉的拿给我看看好吗?”

    刘铃的眼光变得有些疑惑:“您……?”

    我想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让我表演得很到位:惊讶--欣喜--看了看她旁边的小子--欲言又止--最后平静下来,温柔而又充满情意的看着她:“嗨,你好吗?”

    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真实的惊喜:“啊,真是你!真的好久没见了!”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似乎是不知道要和我说什么好又似乎是想起我从前对她的追求,刘铃有些失措,富翁王凯的声音再次适时的响起:“KIM,该走了,还要和韩国人吃午饭呢。”

    我回答一声,然后指了指那支电话:“刘铃,我赶时间,得走了,你把那个给我,我要了。”

    她身边那个小子手脚倒是挺麻利,转眼就将那个电话给我拿了出来。我掏出钱夹:“多少钱?”

    刘铃刚要张嘴,那小子急忙报了个价钱出来:“原厂机,你和铃铃认识,就给你个进价吧,五千八。”

    我带着洞察一切的微笑看了看有些脸红的刘铃,然后从手袋里拿出刚从银行取出的一叠万元钞票,从中数出四十张,然后将剩下的六千圆与我的名片交给刘铃:“有时间联系,我很久没有看到当年的同学了。”

    拿着新电话,我转身和王凯向出口处走去,刘铃在背后叫我:“唉……找你钱……”

    我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

    和王凯坐进了车里,他歪着头问我:“你不觉得她对我们来说已经有点老了么?”

    “没,在我看来她还和以前一样。”

    “嗯…”王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算是你对青春的一种怀念吧?”

    我没有回答,一挥手:“出发,去吃盒饭。”

    在我功成名就之前,我天天都感到冷,就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赤裸的羔羊般无助,当年在学校的时候,类似刘铃的好学生鄙视我们,而那些真正的流氓也看不起我们,我们被夹在光明与黑暗之间,进退不得,只好狼狈的爬在那灰不溜秋的中间地带享受着自卑的折磨,任别人向我们被扒得一干二净的身体上吐口水甩鼻涕。对于自尊尚存的我们来说,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

    长大之后为了摆脱这种非人的困境,我们曾仔细的考虑过,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钱。只要有了钱我们就会摆脱掉赤裸羔羊的悲惨命运,可以不再自卑可以高高站在人们头顶上让人景仰,于是我们开始努力并成功了。曾经赤裸的羔羊如今已经披上了金钱和各种包装编织而成的华丽皮毛,我不再感到无助,却偶尔还觉得冷,我想在华丽的皮毛里面呆着的可能还是当年那只赤裸的羔羊吧?

    坐在我们曾长年累月在此吃饭的小饭铺里,我和王凯吃着五元一份的盒饭,无比香甜。吃掉最后一块红烧肉后,我总结般的对王凯说:“不是对青春的怀念,而是对青春的补偿。”

    王凯开心的笑了:“你才开始补偿么?我早就开始了。”

    从刚懂得享受女人到如今,我在众多女性身上得到一个结论,任是多么高贵的女人也逃不出诱惑,金钱、爱情、肉欲等等都包含在内,只要你拥有这些可以诱惑她们的资本就可以毫不费力的得到她们的身子,比如此刻我身下这个女孩,昨夜第一次见到她时我险些被她的气质和美貌征服,但得知她要用一万元出卖贞操的时候我差点将口水吐到她脸上,但她毕竟很漂亮,于是我最终决定购买她的初夜。

    我压着身下美丽的少女,尽情享受着用一万元买来的她的初夜权,毫不怜香惜玉。她的未曾经人事的柔嫩yīn道在我狰狞的阳jù疯狂冲击下不住的颤抖着,一股股混合着血液和体液的粘稠液体从阳jù和yīn道的交合处挤出,经过她白嫩的屁股流到床单上。

    “你不舒服?”我冷冷的看着身下流泪的少女:“还是不想让我干?”

    “不…不是的,我…我舒服…”

    “舒服?舒服你怎么不叫?我可不想花钱买个木头人的初夜。”

    继续挥动我的阳jù,我惩罚着这个自称是复旦大学学生的漂亮姑娘。她的身子滚热,柔嫩的肉穴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快感,不住的蠕动着,将我敏感的guī头夹束的十分舒服。我将她翻了个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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