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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刚进审讯室的大门，安亦晴敏锐的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再往里走了将近二十分钟，通过了层层关卡，几人终于来到了最里面。
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里，四周的墙壁全部拆掉，改成了结实的防弹玻璃。在房间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四个男人，他们的手脚被地上的锁链帮助，动弹不得。就连嘴里，都被塞上了防止咬舌自尽或者服毒自杀的东西。
经过一夜的审问，此时这几个人已经形如枯槁，奄奄一息。
谭玉林透过玻璃，指了指那个身材最为高大的男人说道：“他就是昨天锁住安先生的黑衣人。其他三个应该是听令行事，从被关进来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过。”
安亦晴顺着谭玉林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个男人身高约一米八左右，身材魁梧健壮，长相普通，大众脸。她打量了这个黑衣首领几眼，又转头看向另外三个人。
他们的衣服早已被一夜的刑讯弄得支离破碎，鲜血染红黑衣，此时在雪白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道血迹。这三个人躺在地上，手脚都被锁着，眼睛紧闭，一动不动。如果不是那微弱的气息，甚至会以为是死人。
安亦晴眯了眯眼，看着他们僵硬的脸，眼底深处，厉光一闪而过。
“把门打开，我进去问问他们。”她转头看向谭玉林说道。
谭玉林一愣，扭头看向顾夜霖。看到他并没反对，才打电话通知了控制室。
没一会儿，房间的机械大门缓缓打开，安亦晴缓缓走了进去，顾夜霖紧随其后。
也许是这一夜的折磨太过疲惫，几个黑衣人听见脚步声，并没有抬头看。
安亦晴缓步走到黑衣首领身边站定，冷声道：“几位，昨天你们送给安家的大礼，在下今天特意前来当面道谢！”
她脚边的黑衣首领听见声音，身上一僵，紧闭的双眼“唰”的一下迅速睁开，凌厉的目光狠狠的射向安亦晴！而其他三个黑衣人，则仿佛没听到一般，仍然紧闭着双眼。
安亦晴眼神一闪，心里隐隐有了些念头。
她低下头看着黑衣首领凌厉的目光，缓缓蹲下身子，与他平视。
“你受谁指使？为了什么？说！”安亦晴单刀直入主题。
黑衣首领嘴唇紧抿，眼神中全是抵触。
安亦晴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她没有着急，伸出右手，紧紧扣住黑衣首领的手腕！
在黑衣人的挣扎间，安亦晴柳眉微皱。
奇怪，脉象混乱却有力，这个人的身体……
她抬眼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倒出一颗药丸。然后伸手捏住黑衣人的下巴，一巴掌让他把药丸吞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黑衣人一脸惊恐，拼命咳嗽，试图把药丸呕出来。
安亦晴淡淡一笑，看着挣扎的黑衣人幽幽说道：“你不必费力气了。我的药，入口即化，你觉得吐不出来。放轻松，只不过给你吃了一点好东西罢了。啧啧，那滋味，超级*！”
安亦晴淡淡的语气让黑衣人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连站在房间外面的谭玉林几人都觉得背脊一阵一阵发凉。倒是叶洪，眼见安亦晴拿出药丸，一双眼睛简直冒着绿光！
果然，没过一会儿功夫，黑衣人的身体开始逐渐出现了异样。
他此刻只觉得身体的血液不断沸腾，仿佛像是野兽般想冲破牢笼。然后渐渐的，骨头里开始发痒，皮肤下面好像有东西在不停的蠕动，那种感觉就仿佛是一只不知名的怪兽在操控着他的身体，从未如此恐慌过！
他伸出双手，在身体上不停的抓挠，试图缓解那种噬心之痛和刻骨之痒！
“你究竟给我吃的什么！解药给我！快！解药给我！”黑衣人一边挠，一边伸手试图抓住安亦晴的腿。
可还没等他爬过来，顾夜霖便一脚将他拆开。
安亦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黑衣人将自己的身体挠的血迹斑斑，面无表情的说道：“放心，这种药不会死人。只不过是难受一些罢了。现在只是噬心的痒痛，等再过一个小时，你的皮肤就会开始冒出血泡脓包，并且会在你的周身不停蠕动。紧接着，当你挠破了脓包之后，就会钻出一条一条虫子，吞噬者你的血肉。等他们吃饱了，你的皮肤就会迅速愈合，然后重复上一轮的折磨。这种药，可是我昨晚特意为你精心准备的，还请好好享用！”
安亦晴的一番话让大家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房间外面站着的‘红刺’众人看着她的目光更是崇拜的五体投地！审讯室的兄弟们纷纷捶胸顿足。怪不得他们问不出来，就那打打杀杀的一套，怎么能和晴姑娘的变态药丸相提并论？！啧啧啧，看着自己身体里爬出虫子，吃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周而复始，还死不了，简直是……太棒了！
不同于‘红刺’基地众人的兴奋，此时的黑衣人恨不得一头撞死，以免遭受着钻心之苦。
他不信邪的紧咬牙关，试图用自己的意志力来克服这种折磨。可是半个小时之后，当皮肤上开始窜出一个有一个脓包血泡，并且不停蠕动时，他再也坚持不住了！
只见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手脚上的锁链被他晃得哗哗作响。
“你想知道什么！我说！我说！”他一边对安亦晴说道，一边不停的在身上疯狂的挠来挠去。一个不小心，只听到“扑哧”一声，一个脓包应声而破！
黑衣人惊恐的看着那个破裂的脓包中钻出一条一套红白相间的肉虫，一边发出奇怪的声音一边吞食着他的血肉！
黑衣人终于受不了了！他用手紧紧捏住破裂的脓包，撕心裂肺的哀嚎道：“是谈兵让我来的！我是黑龙会的人！他让我来偷翡翠精灵！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你快救救我，快救救我！好难受！好难受！”
谈兵？黑龙会？
安亦晴眼神一凛，水眸微眯，身上散发着阵阵寒气。
黑龙会和她之间究竟有什么冤孽？这个谈兵，究竟是谁？！
安亦晴盯着在地上打滚的黑衣人，冷声继续问道：“他们三个，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他们三个被打了针，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好难受！好难受！啊！——”
黑衣人脸色惨白，脓包中的肉虫不停的啃噬着他的血肉，那种难以言喻的痛苦，让他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
安亦晴低头垂眸，思索着黑衣人刚刚的话。
被打了针……
看来，黑龙会的确有古怪！
她向顾夜霖点了点头，两人一起转身离开，直留黑衣人趴在原地撕心裂肺的哀嚎。
“头儿，小晴！”谭玉林几人见安亦晴和顾夜霖走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不要给他们注射药物，用物理方法杀了。我要验尸。”安亦晴轻描淡写，结束了这几个企图危害安家人性命的黑衣人！
从审讯室出来之后，安亦晴一直呆在停尸间检查尸体，直到晚上五点多，才缓缓走了出来。
离开‘红刺’基地后，顾夜霖开车和安亦晴往安家的方向驶去。
“兔兔，验尸结果怎么样？”顾夜霖心疼的看了看女孩儿有些疲惫的小脸，轻声问道。
“唔，他们的身体状况一切正常，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不过，这几个人身上的味道我觉得有些熟悉，好像是……”安亦晴皱着眉头想了想，“好像是两个月前京都杀人案那些尸体身上的味道。和熊天身上的味道也有些想。不过，又有些不同。”
顾夜霖看着女孩儿紧皱的眉头，低声说道：“想不到就别想了。真相早晚有一天会水落石出。”
“唔，对了阿霖，上次那个杀人案是土田家的忍者做的是吗？”安亦晴忽然想起来之前顾夜霖跟她说过的话。
“是。和刺杀你的那四个忍者都是土田家的人。”
“你当时有没有问出来，土田家为什么要杀害那些人？”安亦晴想了想，继续问道。
“没有，他们只是一些杀人工具，没有资格知道土田家高层的内幕。”顾夜霖摇了摇头，沉声说道。一想到土田家，他就恨得咬牙启齿。回想起那天晚上宝贝鲜血淋漓的样子，顾夜霖巴不得马上杀到r国去。不过他答应了他的宝贝，这件事情，要全权交给她自己处理。
好像发现了男人身上的不悦，安亦晴伸出小手轻轻放在他的腿上，以作安抚。
“阿霖，你说土田家会不会与黑龙会有什么关系？”并非她多疑，昨晚这几个黑衣人身上的药味，和之前杀人案的尸体还有熊天身上的味道，都有些相似。一次是巧合，可是次数太多，就有问题了。
顾夜霖听了安亦晴的话，黑眸一闪。
“我会查一下。你别担心。”
“唔，好！”
安亦晴乖巧的点了点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此时，她的大脑中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迅速的分门别类，理清头绪。从京都杀人案，再到自己被忍者刺杀，然后熊天之死，自己被陷害进警察局，再到昨天的安家遇害。这一切的一切，她总觉得好像隐隐之中有着密切的联系。也许是针对她，也许又是针对安家……
思及此处，安亦晴不由得想起有关土田家的资料。
土田家，r国有名的忍者家族。就好像是华夏国的古武世家。其在r国有着至高无上的荣耀。与阴阳师世家安培家齐名。
而这一带的土田家家主，土田正雄野心很大。从二十几年前他继位开始，一直在暗处不停的动作，与r国的首相和天皇，还有山口组都有着密切的联系。土田正雄今年正好六十岁，据说其忍术已经惊为天人，少有对手。不过安亦晴对此抱有怀疑，据传，在二十年前，土田正雄曾经秘密来华夏进行了一场比试，但是之后的结果却并没有公开。
安亦晴觉得，按照土田正雄的性格，如果赢了，一定会在华夏国内耀武扬威！
不过，二十年前的事情现在已经无从考证，除非当事人肯说，不然这只能是一个传说。
安亦晴现在考虑的是，土田家和黑龙会究竟有什么关系？
又或者说，土田家与这个黑龙会新上任的当家谈兵，有什么关系？
一路无话，安亦晴思索，顾夜霖开车，没一会儿，就回到了安家别墅。
安亦晴还没进门，就听见了自家爷爷和师父的爽朗大笑。
她笑眯眯的按了按门铃，没一会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孔诗娇俏温柔的脸露了出来。
“妞妞和小顾回来啦？快进来！正好做好晚饭，就差你们了！”孔诗赶紧把安亦晴和顾夜霖两个人迎进屋，又是帮他们两个递拖鞋，又是帮他们拿衣服。那幅热情的样子，就连一向稳重的顾夜霖都开始有些手忙脚乱了。
“伯母，伯母，我自己来。”顾夜霖急忙换上拖鞋，然后手疾眼快的将身上的外套脱掉，生怕被孔诗抢了去。
安亦晴一边慢条斯理的脱衣服，一边笑眯眯的看着男人手忙脚乱的样子，眼神里满是狡黠。
看出了顾夜霖的窘迫，孔诗温柔的瞪了宝贝女儿一眼，然后笑眯眯的对顾夜霖说道：“小顾，快进屋吃饭。妞妞，你跟小顾一起去洗手。”
母亲仿佛对待小孩子一般的态度让安亦晴很是受用，好像弥补回了童年的遗憾。她拉着顾夜霖的大手，笑眯眯的跟餐厅的众人打了个招呼，然后走进洗手间。
“唔，阿霖，你刚才害羞了！”安亦晴一边洗手，一边笑眯眯的打趣。
顾夜霖的脸一僵，轻咳一声：“你看错了。”
女孩儿眉眼弯弯，娇憨的睁大了眼睛说道：“阿霖，我的视力可好了！你刚刚脸红了！我没看错！”说着，她伸出*的小手，“啪”的一下，将顾夜霖的俊脸来来回回捏了起来。
顾夜霖任凭女孩儿的小手在脸上作乱，他伸出沾满泡沫的双手，在她的鼻尖上轻轻一点，一个小鬼脸就出来了。
p; 刚进审讯室的大门，安亦晴敏锐的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再往里走了将近二十分钟，通过了层层关卡，几人终于来到了最里面。
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里，四周的墙壁全部拆掉，改成了结实的防弹玻璃。在房间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四个男人，他们的手脚被地上的锁链帮助，动弹不得。就连嘴里，都被塞上了防止咬舌自尽或者服毒自杀的东西。
经过一夜的审问，此时这几个人已经形如枯槁，奄奄一息。
谭玉林透过玻璃，指了指那个身材最为高大的男人说道：“他就是昨天锁住安先生的黑衣人。其他三个应该是听令行事，从被关进来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过。”
安亦晴顺着谭玉林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个男人身高约一米八左右，身材魁梧健壮，长相普通，大众脸。她打量了这个黑衣首领几眼，又转头看向另外三个人。
他们的衣服早已被一夜的刑讯弄得支离破碎，鲜血染红黑衣，此时在雪白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道血迹。这三个人躺在地上，手脚都被锁着，眼睛紧闭，一动不动。如果不是那微弱的气息，甚至会以为是死人。
安亦晴眯了眯眼，看着他们僵硬的脸，眼底深处，厉光一闪而过。
“把门打开，我进去问问他们。”她转头看向谭玉林说道。
谭玉林一愣，扭头看向顾夜霖。看到他并没反对，才打电话通知了控制室。
没一会儿，房间的机械大门缓缓打开，安亦晴缓缓走了进去，顾夜霖紧随其后。
也许是这一夜的折磨太过疲惫，几个黑衣人听见脚步声，并没有抬头看。
安亦晴缓步走到黑衣首领身边站定，冷声道：“几位，昨天你们送给安家的大礼，在下今天特意前来当面道谢！”
她脚边的黑衣首领听见声音，身上一僵，紧闭的双眼“唰”的一下迅速睁开，凌厉的目光狠狠的射向安亦晴！而其他三个黑衣人，则仿佛没听到一般，仍然紧闭着双眼。
安亦晴眼神一闪，心里隐隐有了些念头。
她低下头看着黑衣首领凌厉的目光，缓缓蹲下身子，与他平视。
“你受谁指使？为了什么？说！”安亦晴单刀直入主题。
黑衣首领嘴唇紧抿，眼神中全是抵触。
安亦晴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她没有着急，伸出右手，紧紧扣住黑衣首领的手腕！
在黑衣人的挣扎间，安亦晴柳眉微皱。
奇怪，脉象混乱却有力，这个人的身体……
她抬眼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倒出一颗药丸。然后伸手捏住黑衣人的下巴，一巴掌让他把药丸吞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黑衣人一脸惊恐，拼命咳嗽，试图把药丸呕出来。
安亦晴淡淡一笑，看着挣扎的黑衣人幽幽说道：“你不必费力气了。我的药，入口即化，你觉得吐不出来。放轻松，只不过给你吃了一点好东西罢了。啧啧，那滋味，超级*！”
安亦晴淡淡的语气让黑衣人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连站在房间外面的谭玉林几人都觉得背脊一阵一阵发凉。倒是叶洪，眼见安亦晴拿出药丸，一双眼睛简直冒着绿光！
果然，没过一会儿功夫，黑衣人的身体开始逐渐出现了异样。
他此刻只觉得身体的血液不断沸腾，仿佛像是野兽般想冲破牢笼。然后渐渐的，骨头里开始发痒，皮肤下面好像有东西在不停的蠕动，那种感觉就仿佛是一只不知名的怪兽在操控着他的身体，从未如此恐慌过！
他伸出双手，在身体上不停的抓挠，试图缓解那种噬心之痛和刻骨之痒！
“你究竟给我吃的什么！解药给我！快！解药给我！”黑衣人一边挠，一边伸手试图抓住安亦晴的腿。
可还没等他爬过来，顾夜霖便一脚将他拆开。
安亦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黑衣人将自己的身体挠的血迹斑斑，面无表情的说道：“放心，这种药不会死人。只不过是难受一些罢了。现在只是噬心的痒痛，等再过一个小时，你的皮肤就会开始冒出血泡脓包，并且会在你的周身不停蠕动。紧接着，当你挠破了脓包之后，就会钻出一条一条虫子，吞噬者你的血肉。等他们吃饱了，你的皮肤就会迅速愈合，然后重复上一轮的折磨。这种药，可是我昨晚特意为你精心准备的，还请好好享用！”
安亦晴的一番话让大家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房间外面站着的‘红刺’众人看着她的目光更是崇拜的五体投地！审讯室的兄弟们纷纷捶胸顿足。怪不得他们问不出来，就那打打杀杀的一套，怎么能和晴姑娘的变态药丸相提并论？！啧啧啧，看着自己身体里爬出虫子，吃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周而复始，还死不了，简直是……太棒了！
不同于‘红刺’基地众人的兴奋，此时的黑衣人恨不得一头撞死，以免遭受着钻心之苦。
他不信邪的紧咬牙关，试图用自己的意志力来克服这种折磨。可是半个小时之后，当皮肤上开始窜出一个有一个脓包血泡，并且不停蠕动时，他再也坚持不住了！
只见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手脚上的锁链被他晃得哗哗作响。
“你想知道什么！我说！我说！”他一边对安亦晴说道，一边不停的在身上疯狂的挠来挠去。一个不小心，只听到“扑哧”一声，一个脓包应声而破！
黑衣人惊恐的看着那个破裂的脓包中钻出一条一套红白相间的肉虫，一边发出奇怪的声音一边吞食着他的血肉！
黑衣人终于受不了了！他用手紧紧捏住破裂的脓包，撕心裂肺的哀嚎道：“是谈兵让我来的！我是黑龙会的人！他让我来偷翡翠精灵！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你快救救我，快救救我！好难受！好难受！”
谈兵？黑龙会？
安亦晴眼神一凛，水眸微眯，身上散发着阵阵寒气。
黑龙会和她之间究竟有什么冤孽？这个谈兵，究竟是谁？！
安亦晴盯着在地上打滚的黑衣人，冷声继续问道：“他们三个，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他们三个被打了针，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好难受！好难受！啊！——”
黑衣人脸色惨白，脓包中的肉虫不停的啃噬着他的血肉，那种难以言喻的痛苦，让他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
安亦晴低头垂眸，思索着黑衣人刚刚的话。
被打了针……
看来，黑龙会的确有古怪！
她向顾夜霖点了点头，两人一起转身离开，直留黑衣人趴在原地撕心裂肺的哀嚎。
“头儿，小晴！”谭玉林几人见安亦晴和顾夜霖走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不要给他们注射药物，用物理方法杀了。我要验尸。”安亦晴轻描淡写，结束了这几个企图危害安家人性命的黑衣人！
从审讯室出来之后，安亦晴一直呆在停尸间检查尸体，直到晚上五点多，才缓缓走了出来。
离开‘红刺’基地后，顾夜霖开车和安亦晴往安家的方向驶去。
“兔兔，验尸结果怎么样？”顾夜霖心疼的看了看女孩儿有些疲惫的小脸，轻声问道。
“唔，他们的身体状况一切正常，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不过，这几个人身上的味道我觉得有些熟悉，好像是……”安亦晴皱着眉头想了想，“好像是两个月前京都杀人案那些尸体身上的味道。和熊天身上的味道也有些想。不过，又有些不同。”
顾夜霖看着女孩儿紧皱的眉头，低声说道：“想不到就别想了。真相早晚有一天会水落石出。”
“唔，对了阿霖，上次那个杀人案是土田家的忍者做的是吗？”安亦晴忽然想起来之前顾夜霖跟她说过的话。
“是。和刺杀你的那四个忍者都是土田家的人。”
“你当时有没有问出来，土田家为什么要杀害那些人？”安亦晴想了想，继续问道。
“没有，他们只是一些杀人工具，没有资格知道土田家高层的内幕。”顾夜霖摇了摇头，沉声说道。一想到土田家，他就恨得咬牙启齿。回想起那天晚上宝贝鲜血淋漓的样子，顾夜霖巴不得马上杀到r国去。不过他答应了他的宝贝，这件事情，要全权交给她自己处理。
好像发现了男人身上的不悦，安亦晴伸出小手轻轻放在他的腿上，以作安抚。
“阿霖，你说土田家会不会与黑龙会有什么关系？”并非她多疑，昨晚这几个黑衣人身上的药味，和之前杀人案的尸体还有熊天身上的味道，都有些相似。一次是巧合，可是次数太多，就有问题了。
顾夜霖听了安亦晴的话，黑眸一闪。
“我会查一下。你别担心。”
“唔，好！”
安亦晴乖巧的点了点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此时，她的大脑中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迅速的分门别类，理清头绪。从京都杀人案，再到自己被忍者刺杀，然后熊天之死，自己被陷害进警察局，再到昨天的安家遇害。这一切的一切，她总觉得好像隐隐之中有着密切的联系。也许是针对她，也许又是针对安家……
思及此处，安亦晴不由得想起有关土田家的资料。
土田家，r国有名的忍者家族。就好像是华夏国的古武世家。其在r国有着至高无上的荣耀。与阴阳师世家安培家齐名。
而这一带的土田家家主，土田正雄野心很大。从二十几年前他继位开始，一直在暗处不停的动作，与r国的首相和天皇，还有山口组都有着密切的联系。土田正雄今年正好六十岁，据说其忍术已经惊为天人，少有对手。不过安亦晴对此抱有怀疑，据传，在二十年前，土田正雄曾经秘密来华夏进行了一场比试，但是之后的结果却并没有公开。
安亦晴觉得，按照土田正雄的性格，如果赢了，一定会在华夏国内耀武扬威！
不过，二十年前的事情现在已经无从考证，除非当事人肯说，不然这只能是一个传说。
安亦晴现在考虑的是，土田家和黑龙会究竟有什么关系？
又或者说，土田家与这个黑龙会新上任的当家谈兵，有什么关系？
一路无话，安亦晴思索，顾夜霖开车，没一会儿，就回到了安家别墅。
安亦晴还没进门，就听见了自家爷爷和师父的爽朗大笑。
她笑眯眯的按了按门铃，没一会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孔诗娇俏温柔的脸露了出来。
“妞妞和小顾回来啦？快进来！正好做好晚饭，就差你们了！”孔诗赶紧把安亦晴和顾夜霖两个人迎进屋，又是帮他们两个递拖鞋，又是帮他们拿衣服。那幅热情的样子，就连一向稳重的顾夜霖都开始有些手忙脚乱了。
“伯母，伯母，我自己来。”顾夜霖急忙换上拖鞋，然后手疾眼快的将身上的外套脱掉，生怕被孔诗抢了去。
安亦晴一边慢条斯理的脱衣服，一边笑眯眯的看着男人手忙脚乱的样子，眼神里满是狡黠。
看出了顾夜霖的窘迫，孔诗温柔的瞪了宝贝女儿一眼，然后笑眯眯的对顾夜霖说道：“小顾，快进屋吃饭。妞妞，你跟小顾一起去洗手。”
母亲仿佛对待小孩子一般的态度让安亦晴很是受用，好像弥补回了童年的遗憾。她拉着顾夜霖的大手，笑眯眯的跟餐厅的众人打了个招呼，然后走进洗手间。
“唔，阿霖，你刚才害羞了！”安亦晴一边洗手，一边笑眯眯的打趣。
顾夜霖的脸一僵，轻咳一声：“你看错了。”
女孩儿眉眼弯弯，娇憨的睁大了眼睛说道：“阿霖，我的视力可好了！你刚刚脸红了！我没看错！”说着，她伸出*的小手，“啪”的一下，将顾夜霖的俊脸来来回回捏了起来。
顾夜霖任凭女孩儿的小手在脸上作乱，他伸出沾满泡沫的双手，在她的鼻尖上轻轻一点，一个小鬼脸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