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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文学 www.gudianwenxue.com,要你做我裙下之臣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萧里的瞳仁缩了缩。

    【小梨头:这个身材好吗?】

    【萧里:。】

    【小梨头:多好啊,唉,这大白腿,又直又长。】

    【小梨头:这超短裙,她是我见过的把学生服穿的最漂亮的。】

    【小梨头:胸软腿细腰窄,卫廷真是好福气。】

    【萧里:再烦拉黑了。】

    【小梨头:拉黑呀咦?有趣伐?别光说不做,兄弟说到做到好伐。不过你拉黑了的话我只能把照片发群里,让那帮孙子和你一起看。】

    【萧里:滚!】

    小梨头又是一顿咯咯咯乱笑,我全程觉得无聊,就一直坐在那里,这丫头作妖暂停一会就又往我这边挤,“你这什么表情?”

    我拧开了一瓶矿泉水,说,“无聊啊,看不出来?”

    “我的学校演讲,你居然说无聊。”小梨头翻了个白眼,“得了,早上跟卫廷恩爱最有趣。”

    我当场喝进嘴里的一口水噗的一下全都喷出来,眼睛都瞪大了,来不及擦水渍,我就红着整张脸和小梨头说,“你他妈说什么呢!”

    小梨头不知道是真的傻还是故意说成这样的,“早上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俩不是一起在床上么?”

    我感觉对面有一道冰冷的目光投过来,随后看见萧里那张漂亮的小白脸上露出一种极其凶狠的表情,咬牙切齿重复了一遍,“和卫廷恩爱?”

    擦,费璃这个猪队友!

    萧里手背青筋都暴起来了,小梨头还一脸震惊捂住嘴巴,“这么劲爆?”

    我忍无可忍,“你们别想多,反正不是那种——!”

    萧里笑得特别冷,我总觉得他现在恨不得掐死我,那眼神都跟刀子似的,“挺会玩啊。”

    我只能呵呵干笑两声,然后随便应付,“还好还好……”

    这话听在萧里耳朵里就是种挑衅。

    萧里倏地一下站起来,大步往外走,我总觉得他迈步子的时候身体都在气得发抖,几百年见一次萧里气成这样,我呆呆地看着萧里离开,忽然间也蹭的一下站起来。

    要追出去的时候,小梨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你别追。”

    我回头看她,蓦地心头一疼。

    是了,我才想起来,我已经不是萧里的谁了,我有什么资格再去追萧里的背影呢?

    过了十分钟,我喝多了矿泉水想出去上厕所,喊小梨头陪我一起,她看了眼时间,离我们上台还有一个小时,就说行,于是我们站起来,往女厕所走。

    可是我没想到正好遇上了从厕所里抽完烟出来的萧里。

    他身上还缠绕着一股烟味,一说到味道,我就想到那天卫廷说的萧里身上的香水,便下意识闻了闻。

    好像是挺好闻的,从前都没在意。

    现在去在意也没什么用。

    萧里看见我那一刻,所有的情绪在眼底炸裂,我惊异于他眼中瞬息万变的光泽,下一秒手腕被他揪住,整个人就被狠狠扯进了男厕所。

    小梨头尖叫一声来拉我,然而抵不过萧里,他将我直接拖进了最后一间,门嘭的一声摔上,小梨头急得差点冲进男厕所,可是又硬生生止住脚步,只得在门口大喊,“萧里你干什么!”

    “干她!”

    萧里干脆利落吐出两个字,字节硬得摔在地上都能一砸一个坑,小梨头一急,“你疯了吗!小颜现在有男朋友!”

    “去他妈的男朋友!”

    萧里嘶吼了一声,这边是幕后的厕所,除了几个工作人员和要上台演讲的嘉宾,别人都进不来,何况现在曹曼上台,大家都在后台准备各种跟进,谁还会管外面通道里尽头的厕所里,居然发生着这一幕令人震惊的事情。

    我被萧里狠狠顶在墙壁上,腿一软直接坐在了马桶盖子上面,下一秒萧里身体直直覆上来,他感冒着,嗓音沙哑,说话声音似乎都带着血,身体温度比平时都要烫,这种时候我居然想的是,“你吃没吃退烧药?”

    “吃个屁。”萧里口不择言,直接按住我的肩膀,随后他不停喘着气,像是气狠了,按着我的肩膀的手都在轻微颤抖。

    他想吻我,可是到了我唇边又硬生生止住。

    随后他的大拇指狠狠摩擦着我的下嘴唇,一字一句腔调极狠,“吃过卫廷的?”

    我竖起浑身的刺,“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事是么?很好。”萧里冷笑,直接捏碎了我领子上的一颗纽扣。

    捏碎。

    我小声叫了一声,“别碰我。”

    萧里似乎被我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我反抗了一下,没反抗成,整个人不停地哆嗦着,却像是绝望了一样停止了所有的挣扎。

    到后来我哭了一声。

    拿走吧,要多少通通都拿走吧。

    我没有给萧里回应,疼痛让我的抽泣声音猛地尖锐。

    外面有高跟鞋的脚步声就这么噔噔噔冲进来,小梨头说话都说不稳了,她都冲进男厕所来了,站在那扇门面前,忽然间觉得恍然无力。

    她竟然也觉得绝望。

    “萧里……你到底想……想怎么样?”

    小梨头在外面颤着声音问道,“你放过薄颜好不好?你别碰她,我再也不刺激你了,你别碰她,你别碰她!”

    到后来小梨头歇斯底里,“是我的错我不该给你发那些话,不该讲那些东西,萧里——萧里你他妈把门打开,要让容羡知道杀了你的心都有,小颜是我真朋友,你别再逼她了!”

    萧里把我的身体翻转过来,才发现我满脸都是泪。

    他顿了顿,我的眼泪落在他粗糙的手掌心里,随后他又是用力撞击,闷哼一声结束了整场事情。

    我整个人慢慢地滑落下来,两条腿在不停地发软,萧里替我擦干净身子,替我把所有衣服穿回去,我眸光麻木,只是轻声问了一句,“结束了吗?”

    萧里的动作一僵,我看见他褐色的瞳仁缩了缩。

    他想来擦我的眼泪,却在靠近我脸的那一刻停止了继续伸手上来的动作,他竟然怕了。

    后来门从外面被小梨头一脚踹破,她不由分说一个耳光打在萧里脸上,萧里皱眉,但是没吭声没还手。

    小梨头耳光不重,她一直也都把萧里当好朋友,所以估计是吓吓萧里。不过到底也是气狠了,才会毫不犹豫一巴掌。

    随后她上前来给我胡乱擦眼泪,“小颜,小颜你没事吧啊?”

    我说,“没事啊。”

    萧里站在外面,看着里面的小梨头替我收拾残局,那眸光跟深渊似的,又沉又痛,又没有尽头。

    我说,“你还想再来几次?要不这样,以后我们算钱。”

    萧里垂在身体两边的手倏地紧握。

    “要不我们这样总会有负担。”我还挂着泪花儿,抬起头来冲萧里笑,“所以这样,以后每次结束,你就给我钱好了,这样双方都不会痛苦了。”

    萧里像是没想到能从我嘴巴里听见这种话,以前我就算再自甘堕落,也没到这种利用身体问男人要钱的时候。

    可是现在我眼底的光早就碎了。

    被萧里亲手打碎了。

    小梨头扶着我出去,路过萧里,男人一动不动站在那里,直到我们快走出男厕所,萧里才说,“薄颜,如果我让你不要嫁给卫廷,你会听我的话么?”

    “凭什么?”我回他三个字,“萧里,我不嫁给别人,难道还等你?”

    萧里的眼神盯住我的背,如同刀刃抵在我背端,我擦了一下眼泪,“我给顾历川戴过一次绿帽子,不能再给卫廷戴一次绿帽子了。”

    萧里眼睛睁了睁,像是情绪波动得厉害,他嗓子是哑的,我在想我刚才多愚蠢,还在担心他感冒发烧怎么办。

    人家只想睡我,而我却要和他谈感情。

    我觉得脚步有点虚浮,往小梨头身上靠了靠,“走。”

    这一次,不像是上次在雨中,那被吞没在汽车引擎和狂风暴雨之下的呼喊声重新从萧里嘴巴里说出来,只是没有那次撕心裂肺,他用尽力气在克制,他说,“薄颜,不要走。”

    薄颜,不要走。

    我笑了一下,觉得胃部都在痉挛了,这一下笑得我眼泪都出来了,我问道,“你在求我啊?”

    萧里没说话。

    我头都没回,“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走?萧里,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离开?”

    萧里没说话。

    我继续往前走,“没关系,就当打了一次野战,大家都爽,你也别介意。刚才我也说了,要是真的在乎,微信转我点钱做补偿,那我也挺感动的。”

    萧里没说话。

    我大笑两声,“等你结婚,一定要请我。我倒想看看你们有多幸福般配,然后忠告她,小心哪天追我的后尘。”

    萧里嘶声喑哑,喊我,“薄颜……”

    我再没停顿,终是离开,小梨头说我走的时候,高高仰着脸,再次流了满脸泪,却没哭出来一声。

    ******

    这天夜里回去我找了个酒吧,喝了个酩酊大醉,容羡过来接我的时候,我正躺在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怀里,他又气又心疼,将我拉过来。

    结果那人以为他是来抢肉吃的,上前还推了容羡一把。男人也喝了点酒,容羡在气头又容易冲动,眼看就要打起来。

    我举起酒瓶对那个男人说,“你他妈别动我的人。”

    那个男人打了我一个耳光,说我贱货,我对于他的辱骂毫无反应。他就又骂容羡狗男人小白脸,我呵呵笑了两声,直接抡起手里的酒瓶砸过去,摔了个头破血流,他惨叫一声倒地,抽搐着捂住伤口,鲜血汩汩而出。

    那夜酒吧乱成一片,卫廷也被容羡喊来了,他留在里面解决事情,容羡拖着烂醉如泥的我往外走,警察保安围成好几圈,我指着那个男人,酒瓶碎渣扎入手掌心,却浑然不觉痛,“你有本事再骂一遍?”

    容羡红着眼睛拦我,“够了小颜,我们先走,你不能再呆在这里了!”

    我被他推搡着往外,那一刻,如同时光霎时间缓慢下来,恍若静止,所有的节奏都成为了慢动作,人头攒动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我眼里一帧一帧倒退掠过无数风景,皆是几张平时善男信女在夜里癫狂的脸,混合着各种纸钞和酒精的气味漫上我的瞳孔。

    灯红酒绿一片。耳边掠过呼啸的警笛。被定格的画面。我茫然被往后推送,手掌心的血一滴滴烫过断裂的掌纹。

    我混乱的十八岁高中,我疯狂的二十岁牢笼,我燃烧成灰烬的二十二岁深渊。

    我觉得我已经只剩下一抔骨灰。

    眼里画面成了浓稠又缓慢流淌的油画颜色,鲜艳又阴郁,浓重而绝望。

    我慢慢闭上眼睛,任凭容羡托我而去。

    萧里,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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