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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姜树，她就知道对方的目的了。
“姜……姜少。”谭念菱只得硬着头皮和对方打了招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她拘谨的站在姜树面前，好似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单纯女孩子。只不过在说话的时候，她还不忘对对方抛了个自认为很有魅力的媚眼。
传闻姜树是个花花公子，最喜欢上道的女人。说不定，姜树不是自己的劫难，而是自己走入上流社会的通行证！
姜树被她的眼神恶心得茶水都喝不下去了。
厌恶的瞥她一眼，他也没打算绕圈子，开门见山道，“那张图片，是你让人发到网络上的？”
谭念菱身子一颤，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姜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指的是姜芜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见姜树不说话，谭念菱也摸不清他在想什么，只得继续道，“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进组呢，怎么可能是我搞事情呢？虽然我和姜芜不对付，但是我真的没有打算让她难堪啊！”
与其瞒着，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反正自己和姜芜合不来，剧组里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还瞒着姜树，只会让他更加起疑而已。
“再者说了，后面说的她进导演房间……”感觉到姜树的目光有那么瞬间的凌厉，她双腿一软，差点无力的跌倒在地上，“那些事情和我有关系，我不可能那么笨的去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啊！”
崔建远可是知道内情的，只要他一站出来，谣言就不攻自破了。毕竟身为当事人之一的他，是最清楚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的。
想到归宛竹微博上所说的还有当晚的录音，谭念菱眼眸就不自觉的闪过一丝怨恨。
该死的泼妇，居然还录音了！
这下子，自己岂不是落了把柄在他们哪里？一想到以后自己就要受制于人，谭念菱别提有多憋屈了。
事实上，她也一直关注着微博的动向。原本见到姜芜被人骂，她别提多开心了。可是没有想到，后续的爆料中，居然有另外的人提到了所谓的潜规则的事情。
看到那个爆料的时候，她也是紧张和担忧的不行。
她还没那么蠢。
就算是想弄垮姜芜，也还没有笨到拿自己做过的事情栽到别人头上。毕竟当时撞见那一幕的人很多，只要他们愿意站出来，姜芜就啥事情都没有。反倒是自己，很有可能会栽在这件事情上。
也不知道谁那么恶毒，居然想一箭双雕的干掉自己和姜芜。
姜芜就算了，自己可是无辜的啊！
姜树嗤了一声，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水，才悠悠道，“我也没有说后面那件事情是你做的。我只想知道，前一件事情是不是和你有关。我这个人没什么耐性，你要是想挑战我的耐心的话，后果自负。”
他语调很轻松，仿佛是在和老友说笑。可市谭念菱心中清楚，这是他最后给自己的机会。
眼神不断闪烁，谭念菱沉默半晌，最终期期艾艾的开口，“姜，姜少，这件事情真的和我无关啊！”
反正那张照片不是自己拍的，那个时候她也还在别的剧组拍戏，时间上就对不上。姜树不过是怀疑自己而已，他肯定没有确凿的证据。
对的，只要她死死的咬着，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呵……”姜树伸手示意自己身后的保镖把一沓文件递过来，然后狠狠的砸到了谭念菱身上，“这些东西，你要不要好好的看看？”
谭念菱啊了一声，下意识的后退。
姜树站起来，用手绢擦了擦手，动作优雅如翩翩贵公子，只可惜说出来的话透着一股子阴狠，让人心颤又畏惧，“最后再问你一次，把照片给你的人是谁？”
后续的关于所谓的女星求导演潜规则的爆料不是谭念菱做的，只不过是有心人借此机会给小妹泼脏水而已。但是，发照片到网上的人，他已经查清楚了，就是谭念菱让人做的！
意识到自己根本瞒不了的谭念菱扑通一声坐到地上，眼泪说下来就下来，苦苦哀求道，“姜少，我错了，我只是一时糊涂，我不是真的想要害姜芜的！”
她就只是想出口恶气而已！谁能料到，姜树会如此维护那个贱人。
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那么多人都为她说话。
“姜……姜少！”谭念菱哽咽着，几番动作间衣领莫名松开，露出了大片春光，“姜少，我真的没有想到后续的事情会这么严重。姜少，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放过我吧！只要你愿意不追究，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完，她又是侧对着他，领口又往下拉了拉。
姜芜不就是靠着一张脸才拿下姜树的么？她是不比她漂亮，但是她比姜芜更加成熟，更加诱人！
以前，她的几个金主就说过，她这身子忒的勾人！
面对把自己当成见色就上头，见了女人精虫就上脑的谭念菱，姜树嫌恶的躲过她的动作，冷冷的注视着狼狈不堪的她，不为所动，“你不是想红吗？我就给你一个红的机会！”
一个十八线都算不上的小野模也敢对付小妹，真是自不量力！
想到这两天网络上对姜芜的谩骂，姜树就憋着一肚子气，只恨不得一个个揪出来打一遍。
自己捧在手心里，半点都舍不得让她受委屈的小妹，居然被那群人喷得一无是处，说出来的话要多难听就多难听，看得他都砸了好几部手机！
如姜树所说的，谭念菱这次是真的红了。当然，这个红，不是因为她的演技，而是她曾经所做过的一切让她被人喷红了。
主动爬上导演的床，私底下和投资商关系不清楚……只要是能接到剧本和增加戏份的事情，她都愿意去做，也因此，她根本数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和多少人睡过，那些人中，又有多少是有家室的人。
这回没有人质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因为除了大量的奔放、大尺度的床照之外，还有很多私人拍摄，十八岁以下禁止观看的刺激视频。
“真是丑人多作怪，这么丑还求着让人潜规则，真是好笑！”
“看了图和视频，我就一句话：辣眼睛！”
“可怜姜芜，是替这个野模背了锅了吧？现在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也是活该！”
网上的讨论，谭念菱已经不知道了。因为这个时候，她已经遭到了金牌和嘉华的联合封杀，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直到后来，有人发现她自甘堕落到某国拍X级小电影。
当然，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眼下，姜树还没有停下动作。
据谭念菱所说，那照片是有人偷偷塞到她包包的，她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想了想，姜树直接给姜霓裳打了电话。
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韦静笑得合不拢嘴，赶紧催促道，“霓裳姐，你快接啊！一定是姜少知道了最近发生的事情，打电话来关心你了！”
虽然外界的人都说姜少关注姜芜，是因为看上她了，但她始终相信，那些都只是谣言。姜少心中的那个人，是霓裳姐！
姜芜好是好，不过霓裳姐比她还要优秀。
这么想着，韦静又忍不住催促了一声。
姜霓裳却没有任何高兴的神色，因为她心中清楚，姜树打电话给自己，为的是什么事情。
走到无人的地方，姜霓裳接了电话，就听到那边姜树冷漠的声音，“在剧组里，谁和小妹不对付？”
很显然，对方把照片放到谭念菱包包里，就是希望借由她的手对付小妹！
姜霓裳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支支吾吾的，似乎是不好开口。
姜树顿时没了耐性。
事实上，自打看到关于姜芜的新闻的时候，他就恨不得把整个N市都掀翻过来，把背后那人揪出来，也让对方尝尝被人喷的滋味。
“你要是不想说，那就换个人和我说话！”
姜霓裳心一抖，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姜少，我……”
“姜霓裳，我现在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你废话。你不说，自然会有人和我说。我给你这个机会，是以为你会在剧组多照顾小梧。”
“我知道了。”姜霓裳眼中的犹豫彻底消失不见，小声道，“除了谭念菱之外，剧组里就惜彤姐对小梧有些误解……姜少，我想惜彤姐只是发发牢骚，不至于做下那么恶毒的事情。”
姜树不可置否，径直挂了电话。
见通话结束，韦静又开心的走了过来，“霓裳姐，姜少是不是很担心你？哎，要我说，姜少对你的意思很明显了，你怎么还不答应他呢？虽然事业很重要，但是姜少人也不错，你真的要这样和他错过吗？”
姜霓裳垂眸，把手机收好之后抬头，斥了一句，“你啊，就别乱说了。我和姜少最多只是老板和艺人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以后别到处乱说了，不然会有人说我想上位的。再者，姜少可不乐意听到你这样的话。”
这丫头嘴巴就没个严实的时候。要不是看她对自己忠心的份上……
韦静知道姜霓裳不是怪自己的意思，因此撇嘴道，“我才没胡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嘛！”
顿了顿，她又道，“话说回来，这次姜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导演会不会换掉她？不过戏都拍到这里了，换人的话就得重新拍了，到时候进度根本赶不上来嘛！”
真是的，也不知道谁那么无聊，在网络上扯着那些没有的事情，连累着霓裳姐也遭殃。
姜霓裳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行了，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别的不用管那么多。就算出了事情，也会有公司为我们主持公道。”
韦静见她脸色不太好，以为是自己提起这些事情让她不开心，赶紧闭上了嘴巴。
下午，接了个电话的温惜彤脸色难看的和崔建远请了假，匆匆的赶回了N市。一出机场，她也来不及吃饭，急急忙忙的回了金牌。
因为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压根没有听到她进公司的时候，众人窃窃私语讨论的话题。
“姜少……”
敲开姜树的办公室，得到对方的应答之后，温惜彤深呼吸一口气，推门而进。
“姜……姜芜！你怎么会在这里！”温惜彤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怎么会呢！
姜芜可是嘉华的人啊，他们公司不是和嘉华的不对付吗？为什么她可以堂而皇之的坐在这里，而且还一脸轻松，看不出任何的压力！
姜芜笑望着她，美眸含着让人看不透的情绪，“我在这里，很奇怪吗？”
温惜彤稳了心神，强迫自己不去看姜芜，艰难的把视线移到了姜树身上，“姜少，公司这边这么急着让我回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姜树没理会她，而是继续自己方才的动作。
他正在给自家小妹准备饮料。
见到这一幕，温惜彤差点又惊掉了下巴！
姜树是什么人？出身名门姜家，自己又从姜家独立，一手创办了如今的金牌，一跃成为松山市的名人，名声不比他的父亲姜山小。
尽管姜树喜欢流连花丛，对待女人也是出手阔绰，几乎有求必应，但是还从来没有人见到他这样子小心翼翼的对待一个人，那模样，就好像是把对方捧到了心上，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全部奉献给对方。
以前她还觉得姜树对姜霓裳是不同的，因为没有哪个人像姜霓裳一样，能陪伴他出入各个高档场所，参加各种上流社会的宴会。然而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她错了。
对于姜树来说，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才是他最珍贵的宝贝。
没外人在的时候，姜芜都有点不好意思，更别说现在还有个外人在场了，只得以眼神示意，让姜树快点解决好事情。
姜树摸摸她的头，表情温柔，转身面对温惜彤的时候，一双眸子褪尽所有的情绪，极其冰冷可怕，“照片是你给谭念菱的？”
温惜彤下意识就摇了头，“不是。”
“根据那张照片的角度，只有当时在场的剧组的人员才拍得出来。而在剧组里，和小梧不对付的人，只有你和谭念菱。你是不是该和我好好的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少，你也说了，当时在场的人很多。也许是有人偷偷拍了，然后被人收买了也说不定。”温惜彤倒是很镇静，一点点的分析道，“我和姜芜是有点误会，但是光凭这一点，不足以说明我会因此而拍照片，放到网上想害她。”
“这件事情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要是被人查出来，我自己的前途也毁了。我没有理由那么傻，犯下这种低级的错误。”
温惜彤也是个有脾气的，尽管知道姜树是站在姜芜这边的，也还是直接把两人的恩怨说了出来，还分析得头头是道。
“当时谭念菱也是这么和我解释的，后来……她的下场应该不用我和你重复了吧？”
温惜彤脸色愈加的难看。
“我给你半天的时间，好好的组织下语言。”姜树也不着急，慢条斯理道，“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你又知道什么，明天都给我说清楚。”
“我……”温惜彤张了张口。
她只请了一天的假，明天还要赶回剧组。
“杵在这儿做什么！”姜树最讨厌这种没眼力劲儿的，“还不赶紧出去！”
看着就心烦。
温惜彤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不过想到明天还要面对这两人，心中的那点欣喜转瞬即逝。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姜芜，垂头走了出去。
办公室的门关上，姜芜就放下饮料，肯定道，“不是她。”
温惜彤没有撒谎，嫁祸栽赃的人的确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对于姜芜的话，姜树是无条件相信的，“那你有什么想法吗？”
还以为是温惜彤和小妹不对付，趁机陷害她呢！可是经过一番调查和方才的问话，他们已经基本可以肯定，做这件事情的人的确不是温惜彤。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躲在阴暗里，借由谭念菱的手对付小妹，还要趁机把水往谭念菱身上引。
“也不知道对方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小妹，你可要小心一点。”姜树眼中尽是担忧，想了想，又道，“我还是让几个人跟着你吧。你在外面拍戏，不知道有多危险呢！要是你出了一点事情，二哥要怎么办？！”
说这些还不够，姜树又狠狠的拍着桌子，“也不知道荣向文那小子是怎么当老板的，自家艺人的安危都没有保障！幸好这次没发生什么大事，不然的话我一定生剥了那小子！不行，小妹你赶紧和嘉华解约，哪怕是赔给他多点钱，我也忍了！”
让自家小妹受气，像话吗？！只要能让小妹离开那个公司，他多花点钱也无所谓。
想到今早荣向文抱怨的和姜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话，姜芜顿感无语。
－－－－－－题外话－－－－－－
哈哈，我就是标题党。昨天抢楼留言奖励稍后发，么么哒
见到姜树，她就知道对方的目的了。
“姜……姜少。”谭念菱只得硬着头皮和对方打了招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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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姜树是个花花公子，最喜欢上道的女人。说不定，姜树不是自己的劫难，而是自己走入上流社会的通行证！
姜树被她的眼神恶心得茶水都喝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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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念菱身子一颤，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姜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指的是姜芜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见姜树不说话，谭念菱也摸不清他在想什么，只得继续道，“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进组呢，怎么可能是我搞事情呢？虽然我和姜芜不对付，但是我真的没有打算让她难堪啊！”
与其瞒着，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反正自己和姜芜合不来，剧组里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还瞒着姜树，只会让他更加起疑而已。
“再者说了，后面说的她进导演房间……”感觉到姜树的目光有那么瞬间的凌厉，她双腿一软，差点无力的跌倒在地上，“那些事情和我有关系，我不可能那么笨的去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啊！”
崔建远可是知道内情的，只要他一站出来，谣言就不攻自破了。毕竟身为当事人之一的他，是最清楚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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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自己岂不是落了把柄在他们哪里？一想到以后自己就要受制于人，谭念菱别提有多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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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想弄垮姜芜，也还没有笨到拿自己做过的事情栽到别人头上。毕竟当时撞见那一幕的人很多，只要他们愿意站出来，姜芜就啥事情都没有。反倒是自己，很有可能会栽在这件事情上。
也不知道谁那么恶毒，居然想一箭双雕的干掉自己和姜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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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的关于所谓的女星求导演潜规则的爆料不是谭念菱做的，只不过是有心人借此机会给小妹泼脏水而已。但是，发照片到网上的人，他已经查清楚了，就是谭念菱让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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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的讨论，谭念菱已经不知道了。因为这个时候，她已经遭到了金牌和嘉华的联合封杀，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直到后来，有人发现她自甘堕落到某国拍X级小电影。
当然，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眼下，姜树还没有停下动作。
据谭念菱所说，那照片是有人偷偷塞到她包包的，她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想了想，姜树直接给姜霓裳打了电话。
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韦静笑得合不拢嘴，赶紧催促道，“霓裳姐，你快接啊！一定是姜少知道了最近发生的事情，打电话来关心你了！”
虽然外界的人都说姜少关注姜芜，是因为看上她了，但她始终相信，那些都只是谣言。姜少心中的那个人，是霓裳姐！
姜芜好是好，不过霓裳姐比她还要优秀。
这么想着，韦静又忍不住催促了一声。
姜霓裳却没有任何高兴的神色，因为她心中清楚，姜树打电话给自己，为的是什么事情。
走到无人的地方，姜霓裳接了电话，就听到那边姜树冷漠的声音，“在剧组里，谁和小妹不对付？”
很显然，对方把照片放到谭念菱包包里，就是希望借由她的手对付小妹！
姜霓裳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支支吾吾的，似乎是不好开口。
姜树顿时没了耐性。
事实上，自打看到关于姜芜的新闻的时候，他就恨不得把整个N市都掀翻过来，把背后那人揪出来，也让对方尝尝被人喷的滋味。
“你要是不想说，那就换个人和我说话！”
姜霓裳心一抖，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姜少，我……”
“姜霓裳，我现在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你废话。你不说，自然会有人和我说。我给你这个机会，是以为你会在剧组多照顾小梧。”
“我知道了。”姜霓裳眼中的犹豫彻底消失不见，小声道，“除了谭念菱之外，剧组里就惜彤姐对小梧有些误解……姜少，我想惜彤姐只是发发牢骚，不至于做下那么恶毒的事情。”
姜树不可置否，径直挂了电话。
见通话结束，韦静又开心的走了过来，“霓裳姐，姜少是不是很担心你？哎，要我说，姜少对你的意思很明显了，你怎么还不答应他呢？虽然事业很重要，但是姜少人也不错，你真的要这样和他错过吗？”
姜霓裳垂眸，把手机收好之后抬头，斥了一句，“你啊，就别乱说了。我和姜少最多只是老板和艺人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以后别到处乱说了，不然会有人说我想上位的。再者，姜少可不乐意听到你这样的话。”
这丫头嘴巴就没个严实的时候。要不是看她对自己忠心的份上……
韦静知道姜霓裳不是怪自己的意思，因此撇嘴道，“我才没胡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嘛！”
顿了顿，她又道，“话说回来，这次姜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导演会不会换掉她？不过戏都拍到这里了，换人的话就得重新拍了，到时候进度根本赶不上来嘛！”
真是的，也不知道谁那么无聊，在网络上扯着那些没有的事情，连累着霓裳姐也遭殃。
姜霓裳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行了，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别的不用管那么多。就算出了事情，也会有公司为我们主持公道。”
韦静见她脸色不太好，以为是自己提起这些事情让她不开心，赶紧闭上了嘴巴。
下午，接了个电话的温惜彤脸色难看的和崔建远请了假，匆匆的赶回了N市。一出机场，她也来不及吃饭，急急忙忙的回了金牌。
因为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压根没有听到她进公司的时候，众人窃窃私语讨论的话题。
“姜少……”
敲开姜树的办公室，得到对方的应答之后，温惜彤深呼吸一口气，推门而进。
“姜……姜芜！你怎么会在这里！”温惜彤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怎么会呢！
姜芜可是嘉华的人啊，他们公司不是和嘉华的不对付吗？为什么她可以堂而皇之的坐在这里，而且还一脸轻松，看不出任何的压力！
姜芜笑望着她，美眸含着让人看不透的情绪，“我在这里，很奇怪吗？”
温惜彤稳了心神，强迫自己不去看姜芜，艰难的把视线移到了姜树身上，“姜少，公司这边这么急着让我回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姜树没理会她，而是继续自己方才的动作。
他正在给自家小妹准备饮料。
见到这一幕，温惜彤差点又惊掉了下巴！
姜树是什么人？出身名门姜家，自己又从姜家独立，一手创办了如今的金牌，一跃成为松山市的名人，名声不比他的父亲姜山小。
尽管姜树喜欢流连花丛，对待女人也是出手阔绰，几乎有求必应，但是还从来没有人见到他这样子小心翼翼的对待一个人，那模样，就好像是把对方捧到了心上，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全部奉献给对方。
以前她还觉得姜树对姜霓裳是不同的，因为没有哪个人像姜霓裳一样，能陪伴他出入各个高档场所，参加各种上流社会的宴会。然而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她错了。
对于姜树来说，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才是他最珍贵的宝贝。
没外人在的时候，姜芜都有点不好意思，更别说现在还有个外人在场了，只得以眼神示意，让姜树快点解决好事情。
姜树摸摸她的头，表情温柔，转身面对温惜彤的时候，一双眸子褪尽所有的情绪，极其冰冷可怕，“照片是你给谭念菱的？”
温惜彤下意识就摇了头，“不是。”
“根据那张照片的角度，只有当时在场的剧组的人员才拍得出来。而在剧组里，和小梧不对付的人，只有你和谭念菱。你是不是该和我好好的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少，你也说了，当时在场的人很多。也许是有人偷偷拍了，然后被人收买了也说不定。”温惜彤倒是很镇静，一点点的分析道，“我和姜芜是有点误会，但是光凭这一点，不足以说明我会因此而拍照片，放到网上想害她。”
“这件事情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要是被人查出来，我自己的前途也毁了。我没有理由那么傻，犯下这种低级的错误。”
温惜彤也是个有脾气的，尽管知道姜树是站在姜芜这边的，也还是直接把两人的恩怨说了出来，还分析得头头是道。
“当时谭念菱也是这么和我解释的，后来……她的下场应该不用我和你重复了吧？”
温惜彤脸色愈加的难看。
“我给你半天的时间，好好的组织下语言。”姜树也不着急，慢条斯理道，“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你又知道什么，明天都给我说清楚。”
“我……”温惜彤张了张口。
她只请了一天的假，明天还要赶回剧组。
“杵在这儿做什么！”姜树最讨厌这种没眼力劲儿的，“还不赶紧出去！”
看着就心烦。
温惜彤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不过想到明天还要面对这两人，心中的那点欣喜转瞬即逝。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姜芜，垂头走了出去。
办公室的门关上，姜芜就放下饮料，肯定道，“不是她。”
温惜彤没有撒谎，嫁祸栽赃的人的确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对于姜芜的话，姜树是无条件相信的，“那你有什么想法吗？”
还以为是温惜彤和小妹不对付，趁机陷害她呢！可是经过一番调查和方才的问话，他们已经基本可以肯定，做这件事情的人的确不是温惜彤。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躲在阴暗里，借由谭念菱的手对付小妹，还要趁机把水往谭念菱身上引。
“也不知道对方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小妹，你可要小心一点。”姜树眼中尽是担忧，想了想，又道，“我还是让几个人跟着你吧。你在外面拍戏，不知道有多危险呢！要是你出了一点事情，二哥要怎么办？！”
说这些还不够，姜树又狠狠的拍着桌子，“也不知道荣向文那小子是怎么当老板的，自家艺人的安危都没有保障！幸好这次没发生什么大事，不然的话我一定生剥了那小子！不行，小妹你赶紧和嘉华解约，哪怕是赔给他多点钱，我也忍了！”
让自家小妹受气，像话吗？！只要能让小妹离开那个公司，他多花点钱也无所谓。
想到今早荣向文抱怨的和姜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话，姜芜顿感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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